刘弈年搂着林初安,找了个位置坐下,给她倒了杯果汁,又拿了些吃的摆到她跟前。
这还伺候上了!余非好奇心更重了,也跟着凑到刘弈年面前,说话有些肆无忌惮:“怎么,洛明斯玩腻的女人,你这还当宝了?”
刘弈年听了这话,脸色不是很好,不过平日里,大家都是一丘之貉,开起玩笑来没有分寸,尤其是拿女人开玩笑的时候,尺度比较大,所以刘弈年便也没计较。
“你挺厉害啊!”余非继续开玩笑说,“我记得你当初就跟洛明斯说过,他要是不想玩了,就把这个女人让给你,你还真把这女人搞到手了!”
刘弈年眉头微锁,没搭理余非,拿起一杯酒,自顾自喝了起来。
然而余非却没完没了,见到林初安,他甚至有些兴奋。
余非打量着林初安,笑说:“当初那生涩的丫头,倒是如今才真正长开了,成熟中透着一股妩媚,让人看一眼便挪不开眼!”
刘弈年沉着脸,毫不客气地警告:“你若是再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就让我来帮你戳瞎它!
余非嬉皮笑脸道:“你这不会动真格了吧?你应该多和人家洛明斯学学,当初我便和他提过,对这丫头感兴趣,他只与我说,等他过了新鲜劲,随便我作为,只可惜,后来就没见过这丫头了……”
对这些男人来说,女人就像抹布,说扔就扔,都是那些上赶着的女人给惯出来的臭毛病!
他们平日里三天两头换女人,轻而易举得到的女人,在他们眼里便显得没那么重要,朋友之间也不会为了这些个不重要的女人撕破脸,女人换去换来玩也就不是什么稀罕事。
被人私下里拿来如此轻贱,有些话,林初安听了早就不爽了,而她也不再是曾经那个忍气吞声的小丫头,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拿起一杯酒直接往余非那张讨厌的嘴脸上泼去。
余非懵了几秒,猛地起身,“妈的,敢泼老子!”
余非的暴脾气上来,抄起桌上的酒瓶,要朝林初安扑过去。
刘弈年起身,挡在林初安前面,吼道:“你丫要是敢动她一下,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音乐声停了,所有人见状都惊坐在原地看戏,洛明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余非,但看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也就没有走过去。
两个男人对峙几秒后,有人过来拉开两人,劝道:“都是兄弟,没必要搞得面红耳赤,和气生财……”
两人这才作罢。
音乐声重新响起,刚才的插曲很快被人抛诸脑后,包间里再次热闹起来。
刘弈年揉了揉林初安的头,安抚说:“没事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有些冲动?”林初安问。
“没关系,是那小子嘴贱欠收拾,我都忍不住想泼他了!”
“你刚才好帅!我都要被你感动到了!”林初安看着刘弈年,眼睛闪闪发光。
刘弈年盯着林初安,怔愣了片刻,突然托住她的头,低头飞快地在她的唇上触了一下,离开,促狭一笑说:“那就记住我的好,日后好生报答!”
林初安瞪了刘弈年一眼,恼怒道:“趁火打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弈年心花怒放,仿佛被人骂都是一种享受。
洛明斯连输几把,心里越来越烦躁,脸色也有些阴沉,这都是什么鬼日子?手气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