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情到了自己的房间,方甜第一个给她打电话,言语之间尽是调侃,“怎么样,萧然不比裴铮差吧。”
方甜就是故意提前走的,她等着两个人借着酒精烧脑,干柴烈火一番。I
都是成年人,玩玩也无妨。
沈情喝了杯冰水下肚,脑子清醒的很,她打断方甜想入非非的话,“别瞎想,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去,萧然你都看不上,他那张脸不比裴铮的差吧。”方甜郁闷的很。
“我像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我又不是没有性/生活就活不了的人了。”幸亏是熟人,不然这个话沈情真说不出口。
“切,你又不是老尼姑。”方甜都无语了,她真想拍拍沈情的脑子,早点开窍,趁着年轻,有男人怎么不用。
沈情懒得和方甜讨论这话题,她本就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再说她可不想折腾个孩子出来拖后腿。
沈情第二天睡了个自然醒,便开车回了城里,她没敢和家里人说。前段时间,母亲电话就打个不停,让她抽空回来吃顿饭。
她用脚趾甲也能想的出来,让她回去,肯定跟傅言礼见面。
要说当初沈家对裴铮的态度有多好,那么现在就有多厌恶,恨不得现在就让沈家和傅家联姻,气死裴铮。
沈情不由得在想,当初裴母折磨她就算了,到底是给自家的母亲多大的心里伤害。
看来,裴母令人厌恶的手段也是厉害。
她谁都没有通知,就偷偷的回了自己的小公寓,洗洗赶紧窝在床上睡觉。她这一拍戏,生活就没有规律,好多个晚上就睡一两个小时,现在什么事都不想做,就想在床上睡到个天荒地老。
反正,她是老板,没人能奈何的了她,一切通告等过完年再说。
她一觉睡到了晚上,还是被饿醒的,她下床穿了拖鞋,在包里摸摸,看看有没有能吃的饼干先垫垫肚子,摸了半天,才摸到一个火腿肠,还是方甜很多天前吃不完,暂时放在她这里保管的,后来就忘得没有了影子了。
沈情撕开了包装,咬了一口,是玉米可爱,甜甜的,她掏出了手机,正打算订外卖直接送到公寓,省的大冷天的跑出去,却不料,突然门有点不对劲。
沈情的公寓不算大,她现在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离门口近的很,虽说小区安保措施做的好,但她到底是一个独居的女人,警惕心自然是要重一些,她先头以为是有人路过,却感觉不对劲,她明显的可以听到有人在掏东西的声音。
沈情有些怕,她踮着脚尖,走到门的后头,门边有一个长柄雨伞,她拽在了手心里,手心焐出了汗珠。
她以前红的时候,没少被各种奇怪的人跟踪,所以出席活动都是左一圈又一圈的保镖。
有的人说是她甩大牌,但她也没办法,谁叫疯狂的人太多,万一遇到个疯子求爱不得,直接一刀子捅了她怎么办,她情场失意,但还没活够呢。
她神色不由得凝重起来,面容紧绷,心跳加速,她真怕遇到疯子,她思索着要不要下次直接搬去方甜那住,两个人总比一个人住安全些。
在门开的一瞬间,沈情瞅准了时机,再看到陌生人的黑黝黝的脑袋的时候,心下一狠,准备给人重重一击,最好直接把人打晕了,她就安全了。
那人似乎也没想到有人会打他,眸光一瞥,幸好眼疾手快,躲过了头上的重击,但是坚硬的伞柄还是重重的落在了男人冷白色的手背上。
现在红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