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搬出去吗?”杜北宸追问。
傅永若有所思:“当初王爷生怕穆远对臣一家老小不利,费心庇护,臣铭记在心,如今隐患已除,就算王爷有心挽留,臣却不能厚着脸皮赖在王爷府上,还请王爷体谅。”
杜北宸从他的话里听不出情绪,只好道:“也好。”
大不了他晚上摸到傅永的住处嘛,也不算什么大事,他一向随和,怎能舍得强阿永所难呢?
傅永:“那臣先回去准备了。”
杜北宸:“今晚留下吧,好歹给本王留一夜念想。”
傅永:“……”
总觉得杜小王爷像个怨妇是怎么回事。
他的错觉吧。
杜北宸看看天色,轻咳一声:“阿永,你看,这离天黑还早着呢,本王再想你也不能白日放纵,不如阿永陪本王读会儿书吧?”
他得让阿永感觉出依赖,不可或缺。
傅永:“……遵命。”
杜北宸这日读书读的真叫一个起劲,晚间家奴来催了好几次,无奈把饭菜都抬到书房放凉了还没见人动筷子,等他们要撤下去换热的来时,忽然听见主子吩咐道:“备水,沐浴。”
傅永饿的眼晕,几次三番想说用了饭再说,却见杜北宸纹丝不动,连瞧都不瞧饭菜一眼,只好饥肠辘辘干陪着他,不好开那个口了。
这会儿听见杜北宸要沐浴,愕然:“王爷可是肠胃不适,吃不下晚饭了?”
杜北宸一笑:“嗯,委屈阿永跟着本王挨饿,等会儿本王好转了,一道吃吧。”
傅永:“……”
杜小王爷都这么说了,他能怎么办,自然是饿着吧。
傅永又坐了会儿,等到天完全黑了,府中灯火渐渐亮起来,杜北宸沐浴回来,眼前放着的还是两杯清茶,就连一丁点儿垫一垫的点心都没有……
好不容易挨到就寝时分,他想回去,却见杜北宸大剌剌地扯掉中衣往床上一躺,翻过去道:“阿永,来吧。”
傅永朝床里面看了一眼就像被火烧了一般,边撇开视线边扔了一床薄被过去覆住杜北宸:“天凉,别冻着了。”
他饿的提不起劲儿了。
杜北宸从薄被下露出一双炽热的眸来:“阿永,别让本王等着呀。”
傅永单手挑着斜襟,转过头去不看他道:“臣去找样东西来。”
杜北宸伸出光溜溜的手臂捞住他的腰:“本王皮糙肉厚,随便弄,不要什么药膏,阿永只管来就是。”
傅永被他箍的紧紧的,只好翻身上床:“那臣就让王爷试试。”
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吧。
杜北宸勾唇一笑,拍了拍健硕的长腿:“上来。”
……
夜正长。
等折腾了个声嘶力竭,傅永拨开床帏朝窗外望去,漫天繁星都在向他眨眼,杜北宸起身端了一杯水喂过来:“阿永,花间公子的秘戏图画的其他都好,只有‘观音坐莲’画的不够传神,明儿本王给阿永找出来,阿永瞧瞧到底哪里画的火候不够了好不好。”
傅永蒙头钻进被子里:“不好。”
杜小混账是故意的,他一定知道了他游学时的化名,知道他年少轻狂画过一两幅龙阳写意图。
杜北宸把手伸进被子里把人扒出来:“本王今晚可比上一次精进些了?在上面入的可够深?”
傅永:“……”
太不要脸了,装死都被气的要诈尸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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