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阮胭张口回她,江橙眼尖的,指了指她的领口。
“你穿的矜爷的衣服,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欺负惨了吧。”
“五年不见,矜爷技术怎么样,有没有长进。”
看她越说越不像话,阮胭无奈的叹口气,顶着鼻音,低低道:
“你想什么呢,我生?病了。”
“啊,行吧。”,江橙眼里有一秒惋惜,“真病了,看医生没有。”
许是知道她跟谁一起,所以江橙并没那么担心。
“嗯,吃药了。”
“那就行,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什么,主要就是想和你说一声,你让我给亨扑办的护照都给整好了。”
“他人呢?”阮胭问。
江橙对着屏幕正了正自己头顶戴的米奇,没好气的说,“你说亨朴啊,他能闲的住?护照和身份证刚给他补办好,这人就去外面疯了,听他说,先从上海去一趟苏州,之后就回?苍城看看老太太。”
阮胭点点头,看着屏幕里?的背景,才想起来问,“你自己一个人去迪士尼的?”
“不然呢,你又不在”,江橙转了下屏幕,颇为无奈,“你看看人这么多,我都不想往里?面挤。”
“慢慢排。”
“不是,胭脂,你别给我转话题”,江橙差点忘了,“你生?病是生病,穿的可是男人的衬衣,要说你们俩没什么,我可是一点也不信哦。”
“……”
阮胭抿了抿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江橙已经很懂的大手一挥,“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都成年人了,就算一夜上错床,也?没什么,是不是。”
“……”
挂完电话后,阮胭看眼身上的白衬衣,想去换下来。
可回了自己房间后,才发现带过来的两件睡裙似乎都被陆矜北送洗了,只有几件正式的西装外套搭在衣帽间里。
没有办法,她只好穿着继续穿着他的衬衣,去客厅回?了几封昨天没回完的邮件,又把项目书发给徐立。
一来二去,一个多小时过去,身体重的有点撑不住,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后,她关了电脑,和徐立说了有急事打?电话,便回屋睡觉。
可能惦记着陆矜北临走说的一会儿回来,所以阮胭中间醒来很多次,迷迷糊糊的去看手机上的时间。
有一次刚按亮屏幕,手机上便弹出来一条新闻,什?么陆之南抵达杭州拍摄。
脑子根本来不及回?想这人到底是谁,手机便从手里?滑下去,继续闭上眼睡过去。
感冒的难受,睡的也?不安稳。
阮胭做了个梦,梦到在澳洲那一年,她一个人蹲在堪培拉大马路上,喝了许多罐装的啤酒,醉的厉害,给陆矜北打?电话。
问他在哪里,她怎么找不到他。
还说她一点也不想他,都快把他忘了。
又告诉他纽约这几年,她过的很好,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
不是刚来纽约的第一年,进和颂实?习,因为蹩脚英文被同事嘲笑,也?有了很多很多花不完的钱,买了个小房子给自己和老太太住。
她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电话里?却没人应。
他只是说,“你在那儿站好,我找人来接你。”
她在电话里?朝他吼,“我不想让别人来接我,不要别人。”
“那你要我吗?”他问。
她低头咬着指尖,压抑着嗓音哭。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说,“阮胭,当时可是你要分手的。”
冷不防的,阮胭从梦中惊醒,脑海里还回?荡着他在梦里?那一句,当初是你要说分手。
是啊,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当初是她先提的分手。
甚至都连和他当面说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再?来一次,她还会选择那样吗。
不知道。
躺在床上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脑子晕乎乎的更加难受,而且她隐约觉得外面有说话的动静,是他回?来了吗。
而且嗓子干的难受,她也准备去外面倒杯水喝。
只是推门出去时,却没想到会在客厅里?见到一个女人,而且穿的极其清凉,只差脱光往坐在沙发上的陆矜北怀里?靠。
两秒后,阮胭慢了几秒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是那位陈小姐,就上次在秀场不礼貌的问,是不是与她长得像。
她站在主卧门口,想也未想的,鼻音软软的喊他,“陆矜北。”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