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是多好的人?,他们中的所有?人?几乎都?是掌门一个个选进门内的。
在没有?进入宗门之前,有?些?人?甚至连饭都?吃不?饱,饥寒交迫,直到来到南阳派之后才终于有?了容身?之所。
温阳更是宗门上下都?喜欢的小师弟,他的性格极好,天真烂漫,见?到谁都?是笑脸相?迎,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
而?且他天资聪颖,无论任何人?去请教修炼中的问?题,他都?会大方解答。
但这?个魔修竟然如此残忍地?杀害了他的师尊和道侣,是多么的灭绝人?性,简直丧尽天良!
苏景容站在江延两人?面前,一撩下摆,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发出一声?‘咚’的脆响。
他的眼眶通红,神情里含着刻骨的悲痛和坚毅,直直的看向两人?,再次恳求道:
“恳请两位前辈杀死魔修寒天彻,以慰掌门和小师弟在天之灵!”
说着双手平举放于地?面,以额头触地?,维持着叩拜的动作一跪不?起。
其他南阳派的弟子也学着大师兄的样子,朝着两人?的方向双膝跪地?,口中高喊:
“恳请两位前辈杀死魔修寒天彻,以慰掌门和小师弟在天之灵!”
“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
不?知是谁开始高喊,在场的所有?修士都?被这?股情绪鼓动,上百人?同时呼喊,喊声?震天。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很容易被这?种情绪所感染,若是流云宗的其他弟子在此,恐怕真的会如他们所愿,直接杀掉寒天彻。
但江延和谢玉笙却冷静的吓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江延又看了一眼隐在黑雾中‘魔修’寒天彻,对方仍旧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专心的寻找着什么。
他看着跪在面前的数十名修士,沉吟不?语。
刚到这?里,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本以为是嗜杀成性的魔修造成的灭门惨案,但直到现在,‘魔修’都?没有?主动出手,反倒是围攻的修士咄咄逼人?,甚至想方设法的抢夺对方的宝剑。
刚刚听了苏景容的话语加上他看到的情景,江延可以确定的是,寒天彻只杀了两个人?:
一个是教导他十年的师尊,另一个是他从一开始便接纳他,待他极好的道侣。
为什么寒天彻要杀他最亲近的两人??
看他现在的样子,根本没有?杀人?后一丝快意,反而?痛不?欲生、濒临崩溃。
而?最重要的是——他其实根本不?是魔修!
江延袖袍轻轻一挥,跪在地?上的修士便感到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将他们托起,直至站立。
众人?看到这?名不?到二十岁的前辈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便将几十名修士同时托起,且不?伤对方分毫,这?份对灵力的运用极为细致、堪称恐怖。
于是纷纷停止了呐喊,将视线转到他的身?上。
江延看着双目赤红的南阳派弟子说道:
“围绕在寒天彻周围的黑雾并不?是魔气,而?是极为罕见?的‘煞气’。
前者?是修士入魔之后才有?的;后者?是天生的,被很多人?视为不?详,他的红眸也是因为煞气侵蚀。
所以,他并没有?入魔。”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原来他并不?是魔修吗,那为什么......
苏景容闻言面露恨意,
“那他更该死!
若没有?被魔气侵蚀,那他便是天性残忍嗜杀,如此魔头还不?除之而?后快,更待何时?!”
“没错!”
“没错,确实该死!”
江延看着群情激奋的人?们,对苏景容道:
“没有?人?亲眼见?到寒天彻杀了温阳和掌门,或许其中另有?隐情。”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掌门在说谎?”
苏景容还没出声?,站在旁边的一名性格冲动的南阳派弟子便率先出言,眼中满含敌意。
“即使你是流云宗的人?,也不?能污蔑我们的掌门!”
眼看人?群又要激动起来,谢玉笙立刻上前一步把江延挡在身?后,俊美?的容颜异常冰冷,猛地?释放出了筑基期的威压。
刹那间,所有?人?都?像被扼住了喉咙一般难以呼吸,身?上好似压着万千巨石,只能狼狈的跪在地?上,脊背弯曲,冷汗涔涔。
不?过数息时间,在众人?眼里却好像过了一年,待谢玉笙收回威压,他们才像劫后余生般大口呼吸着,差点?丢了半条命。
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这?两位前辈修为竟然是筑基期修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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