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金发美人失笑,笑声低沉而『性』感。
沈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发现自己的话听起来不太妥当, 让亚萨多亲一会儿他,这不是占人家便宜是什么。
他捏着银叉微红了耳朵,想把这件事找个借口遮掩过去, 谁知下一秒就被旁边的人抱到了怀。
“既然大人这么说,那我只好按大人说的来了。”
亚萨一脸不不愿,仿佛是被他『逼』迫,可亲吻一点都不带含糊的,唇上脸上亲了个遍, 连他耳垂都被咬了好几下。
当喉结被咬住的时候, 要害处那两颗尖牙让沈白感受到一丝威胁, 这感觉是纯粹的本能反应, 让他在这个瞬间产生畏惧感, 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雌『性』,而是一个强壮的兽人雄『性』,一口就能让他丧命。
然而他十分清楚, 咬他的人是亚萨,见到亚萨的第一眼, 就从心底生出绝对的信任感, 知道这个人不会伤害他,所以哪怕本能驱使, 他也没有做出任何挣扎。
喉结处的轻咬变成亲吻和吸吮,带起阵阵酥痒。
昨晚的经历让他这具身体有了记忆,才过去几个小时而已,所以不可避免就被亲的想到那些事了。
沈白只好去推亚萨。
金发美人心很好, 不介意偶尔一次的拒绝,所以放开了他。
等他俩平息好,这顿饭也甜甜蜜蜜的吃完后,沈白就带着美人打算去『操』控舱,这次航行的目的地是一个黑市港口,作为海盗头子,他睡醒肯定是要掌舵的。
然而舱门一打开,他就看见通那头的大厅,好几个海盗在打扫卫生,已经打扫了不少地方。
打扫卫生这个词,个五大三粗的海盗看起来一点都不相符。
昨天他登船的时候不是没有注意到,这艘海盗船绝对称不上干净整洁,一看就是常年都如此,可这群人毕竟是一群海盗,飞船里面脏一点也能想下去,怎么今天突然就转『性』了。
沈白陷入了疑『惑』中,作为这艘船的老大,他不记得自己说过让打扫的话,难道他们是自发的?
两人走了过去,沈白还在疑『惑』这人的反常,而他旁边的亚萨眉头一皱,明显对现在的工作成并不满意。
他这一皱眉,个海盗立马低头卖干活,一声不吭,仿佛是哪里来的苦力。
沈白看到了他们脸上的伤,一个个鼻青脸肿,明显是被揍了,可就算他还不认识所有海盗,昨天在厨房庆祝的时候也大致扫了一眼,绝对没有被打成这样的人。
“你们脸怎么了?”他没忍住问道,视线又转向不远处,那里也有不少海盗在搬东西打扫。
乎每个人脸上都挂了彩,要不就是胳膊或者腿打了绷带,就这样都没闲下来,控制着清洁仪器一点点刮扫地面上陈年积累的污垢。
他一问,所有海盗都停下了手的活看了过来,眼神那叫一个幽怨,可没人敢回答。
沈白是真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满心疑『惑』,只好再次问道:“到底怎么了?”
“大人在问你们话。”
旁边的亚萨见他有点不耐烦了,于是柔声开口对海盗们说,然而抬眸扫视过去,眼神冷冰冰的,明显是在警告。
“老大,是我让他们打扫的,这不是好年都没清理过了,昨天晚上发现船体好几处都腐朽了,就想着清理一次,顺便修修船。”
巴德从厨房那边过来,听到对话后就打了个圆场,他脸上倒还好,不像其他人那么狼狈,只有一点轻伤。
这个解释听起来还好点,可沈白还是不懂为什么他睡了一觉,其他人都被揍了。
“你的脸……”他下意识问道。
“昨天晚上弟兄们切磋了一番,喝了酒上头,所有人都找了对手,打了一架。”巴德语气轻松,将这件事糊弄了过去。
他昨晚离开的早,海盗大多都是争强好胜的『性』格,切磋的时候下手重也没什么惊讶的,可巴德的解释还是让他觉得不太对劲,然而其他海盗附都说是这样,他只好不问了。
飞船按照航线自动驾驶,沈白坐在驾驶位上装模作样检查了一番,实际上他根本不会开这艘海盗船,全都是系统在『操』纵。
等他忙完后,亚萨直接就坐在了他怀,温声细语的模样和两个小时前完全不同。
副手巴德原本想进来,看到这一幕后就默默退了出去,他『摸』『摸』鼻,心想他们这次是真倒霉,以为给老大抢回来个雌『性』当天夫人,没想到对方是个顶级兽人。
挑了他们所有人不说,那个疯子甚至杀了个不服气的。
他走到宽敞的厨房,对于这艘海盗船上的人来说,厨房无疑是一个重要的地方,吃喝玩乐都在这,各种紧急事项的商议也都在这进行。
两个海盗正在拖洗地面的血迹,残肢和器脏已经装进了裹尸袋。
巴德看了眼墙上还没来得及擦的血,眉头就是一跳,他们这个海盗团虽然作恶多端,谁都杀过人见过血,可像那个人残忍血腥的手段,连他都没见过次。
*
亚萨相处无疑是愉快的。
航行第四天的时候,沈白按照剧情,从房间翻出一对戒指,是渣攻之抢来的,一直扔在角落里。
在原来的剧情,主角受因为对其他海盗的惧怕,也是因为强壮的未婚雄『性』对未婚雌『性』来说天然就有着吸引,亚萨半夜差点被其他海盗强迫,渣攻赶来救了他之后,就和渣攻发生了关系,尽管没有婚礼,但互相为对方戴上了戒指,以兽神之名起誓,就这样结了婚。
当然这实际都没有发生,亚萨整天跟在他旁边,夜也睡在一起,其他海盗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避着他俩,每次他亚萨出现的时候连说话声都会变小。
危险没有发生,但剧情还是要走的。
沈白坐在床边翻看两枚戒指。
第一次跟人求婚,就算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剧情服务,但他还是紧张了。
说起来很奇怪,亚萨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像是段念,又像是陆温,他心隐隐有一点期盼,可这话不能对系统说,自然也得不到求证,而且就算说了,系统肯定也检测不出来。
他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脑『乱』糟糟的,直到舱门打开,亚萨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