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怎么了?”白辛夷好奇地问。
黄玫瑰憋了半天,最后还是说道:“我确定我没有眼花,刚才你?出去后,我和心兰说你?要?是嫁给傅处长就好了,心兰笑得?好可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那种笑?让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相比心兰,她还是更相信牡丹。刚才心兰笑的实在太可怕了,她到现在还头皮发麻,说出来后心里才好受些。
“刚才她有没有碰到你?”白辛夷紧张地抓过黄玫瑰的手,将她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看看有没有针眼。
不由得她多想,以文心兰狠毒又谨慎的性格,发现玫瑰看出她表里不一的行为,为了稳妥,很?有可能提早消除隐患,灭了玫瑰的口。
“没有啊,怎么了?”等白辛夷检查完,黄玫瑰这才诧异地问,
“没什么,这件事你?谁都不要?说,也不要?让她看出来你怕她,你?最近不要?单独和她在一起,如果我不在房里,你?就去候场区找其他姐妹聊天去。”
“我听你的。”黄玫瑰头一次见白辛夷这么严肃,心里莫名地感到紧张。她就算是再不聪明,也在舞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待了三年,加上有陈艳红和蓝百合的事情,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牡丹,是不是心兰她?”
白辛夷不敢和黄玫瑰说太多,怕她心里盛不住事,反而引起文心兰的警觉,只好含糊说:“没什么,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过了年就要?结婚了,别给自己惹麻烦。”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牡丹。”黄玫瑰感动地说:“我以前就觉得?你?和苏皖人好,虽然苏皖看起来有些冷,可她人特别好。至于心兰,我虽然觉得?她挺温柔厚道的,可就是隔了点什么。”
“你?知道就好,记住我刚才说的话。”白辛夷又交待了黄玫瑰几句,这才说:“咱们出去吧,把你?的抽屉锁好,钥匙带身上。”
“好。”黄玫瑰现在如惊弓之鸟一般,对白辛夷的话言听计从,锁上抽屉,将钥匙装进贴身的小口袋里,和白辛夷一起出去了。
两人进入了大厅,白辛夷走在前面,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发现那两个男人还坐在那里时,眸子紧了紧。
白辛夷和黄玫瑰在候场区坐下,黄玫瑰加入了舞女们聊天的队伍,白辛夷则坐在一旁,一边和旁边一个舞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边观察着大厅。
台上,文心兰的演唱已经接近了尾声,很?快就要?下场。
白辛夷忽然灵机一动。
她迅速地站起身,朝着走下舞台的文心兰走去。为了避免误伤几个伴舞的舞女,白辛夷绕开了她们,冲着文心兰拼命地眨眼睛。
文心兰以为白辛夷找自己有事,快走几步,到了白辛夷面前:“牡丹,怎么了?”
客人区,独坐一桌的瘦小男人冲旁边桌上的同伴点了点头,在得到同伴的回应后,迅速地站起身,从西装口袋拔出了枪,照着舞池中央的白辛夷扣动了扳机。
“心兰,小心!”白辛夷尖叫一声,猛地抱住了文心兰,身体一转,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挡在了自己前?面。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枪声,打破了舞厅的喧嚣。
“你??!”文心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辛夷,身体慢慢向后倒下。在倒下去之前?,她看到了白辛夷嘴角那一抹诡异的笑?。
“杀人了!”有客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顿时,尖叫声四起,现场乱成了一团。客人们争先恐后地四处逃散,桌子被撞翻,酒杯散落在地上,到处都是碎玻璃渣。
慌乱中,有客人被撞倒,手上不慎进了玻璃渣也顾不上,爬起来继续往外跑。
精瘦男人和自己的同伴对视一眼后,不甘心地跟着混乱的人群一起往外跑。眼下的形势,不适合再逗留下去,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他刚刚看到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万一误伤了他们,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别看贾六说的好听,真出了事,会第一时间把他们这些喽啰推出去。
精瘦男人和同伴毫不迟疑地跑出了舞厅,留下了一片狼藉。
白辛夷抱着文心兰哭得伤心:“心兰,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快来人啊,求求你?们快救救心兰!”
文心兰的背部连中三枪,鲜血不住地从伤口潺潺地往外冒,不一会儿就湿透了她的衣裙,再顺着衣裙流淌到地面上。
白辛夷还在抱着文心兰大哭,鲜血从文心兰的身上蔓延出来,染红了白辛夷的衣服。她拼命地用手捂住文心兰的伤口,但没有任何作用,鲜血流得?更凶猛了,仿佛要?流尽她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直到医生赶到,高经理和两个侍应生才将她从文心兰身边拉开。
“很?抱歉,这位小姐已经死了。”听到医生的沉痛宣告,白辛夷暗暗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让高桥幸子和唐炳坤狗咬狗吧。
作者有话要说:白辛夷:奥斯卡欠我一坐小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