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几分钟没有人回消息,扶九躺在床上,很快困意来袭,手里拿着手机就睡着了。
卫良煊敲门的时候,他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没人回应,卫良煊直接打开卧室门进来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躺在床上的Omega,露在外面一个圆润的肩头,仿佛发着光,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
扶九有一个特殊的小癖好,睡觉不喜欢穿衣服。
他喜欢皮肤直接与被褥接触的舒适感,仿佛躺在软软的云上,只是今天的云,似乎有些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
嘴唇被什么狠狠吮吸着,舌头都有些发麻,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在枕头上晕开一抹暗色的水渍。
扶九在睡梦中不安地挣扎着,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有转醒的趋势。
他睁开了眼,有些迷茫地嘟囔了句什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重新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扶九摸着嘴唇下楼,心不在焉,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夫人醒了?快来吃早饭吧。”厨娘说着,去厨房端出了他一人份的早餐。
“先生呢?”扶九疑惑。
“先生去医院了。”厨娘一说,扶九才记起来今天是月初,卫良煊每月固定检查身体的日子。
扶九点头,吃完早饭也去了医院,他想去取一下之前考的证书。
华国医学界有个特殊的证书,叫做腺体医师资格证。有了这个证书,才可以从事一些腺体研究与治疗的工作,不然就是违法。
他要开始努力了才行,要争取能够站在卫良煊身边,而不是做他的附庸品。
腺体这种尚未被人类了解的领域,正是他发挥的机会,也恰好是他感兴趣的。
卫良煊拿着诊断报告,从医院出来。扶九远远看见他,笑着跑了过去,“先生,好巧。”
卫良煊皱眉,“怎么出来了?”
扶九跟他说来拿证书,卫良煊听完后,喊他上车。
扶九是被司机送来的,他有些犹豫地指了指司机的方向,“司机还在那边。”
“让他回去,这个证书要到腺体研究所查。”卫良煊打开车门,声音有些严厉,“40度的天气跑出来,考了证书不知道去哪儿取?你有好好听导师的话吗?”
扶九:“……”
从前世到现在,都过了四年了,他还记得才怪!
扶九坐上车,有些郁闷,他怎么回复卫良煊的话?
说他听了但是忘记了,还是说根本没听?
感觉不管怎么答,都要挨训。
卫良煊看他沉默着不说话,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伴侣,不是他的下属。
他对自己这种反射性地行为有些苦恼,试探着摸了摸扶九柔软的黑发,“抱歉,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我带你去取。”
扶九感觉到他的软化,在心里悄悄地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是帝都大学,医学院的学生是吗?”研究院的负责人说话有点打颤,旁边这个气场骇人的Alpha,是卫家的掌权人吧?
扶九期待地点点头,“对,这是我的身份证。”
负责人双手接过,一边乱瞟着卫良煊,一边快速核对着扶九的资料。发现没有问题后,负责人从抽屉里找到证书,和之前的证件一起递给扶九。
“谢谢。”扶九笑着接过,珍视地摸了摸。
“不客气。”负责人只想快点完成任务,让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