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離楚比不上沧澄在他心中分量。
龙炤派出手底下的人去接近沧澄。
让这人教沧澄武功,私下治好她的腿上,然后教她如何得到沧溟的关注。
接着不断强调渣受的出现让沧澄不再是哥哥最为在意的人,总有一天沧溟会为了宫離楚抛弃她。
原轨迹里沧澄就是个心底扭曲疯狂的人,在渣受没有出现之前,她私底下处理过很多想要接近沧溟的人。
就在沧溟和宫離楚欢`.爱之后,他在沧澄面前透露出想要娶宫離楚的意向。
沧澄望着哥哥眼中提起宫離楚藏有的温柔,心中妒火直烧。
加上“弑影”火上浇油的话,使得她思绪越发扭曲。
等宫離楚和沧溟争辩不成,打斗起来时,目睹哥哥开口求宫離楚不要如此绝情时,她积攒许久的情绪全面爆发。
脑回路清奇的认为只要死在宫離楚的剑下,那沧溟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她的哥哥永远只记得宫離楚是杀害自己妹妹的凶手。
一个活人哪能争得过死人呢,是吧?
这和龙炤原本的计划有所偏差,但效果还是达到了。
沧溟这块难啃的骨头解决,后面就简单多了。
这边杀机四起,那边甜味正浓。
萧笙白做“十一”时,特爱吃糖葫芦,龙炤也没少给他买。
但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亲自动手做糖葫芦的这天,还是和心念之人一起。
材料和过程和平常吃的有所差异,但一点也不妨碍他吃得起劲。
糖浆全程由他亲自裹上,裹了一层又一层。
甜而不腻,越吃越有味。
称得上是好吃到哭。
这不,人正伏在龙小爷的颈肩,嗓子已经哭哑了。
陪他做了一上午糖葫芦的龙小爷伸手把人推开:“再装,小爷立马把你踢下去。”
歇了半个时辰,还能露出被迫委身的姿态,典型找抽。
眼尾发红的萧笙白抱住某条吃完就翻脸的渣龙不撒手。
龙炤手探到萧笙白脆弱的后颈,手指在上面轻压,语气藏有杀机:“若小爷没记错,此事小爷是不是该践行你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笙白抱紧他,语调轻松:“那龙炤现今可舍得下手?”
方才做糖葫芦时,一直被眼前人强迫改口,若是叫错还会迎来不同程度的惩罚。
所以萧笙白这一开口便是龙小爷的本名。
听到这话,龙炤低头,牙齿在怀中人干净到欠咬的地方磨:“为何舍不得?”
“只因龙炤已对吾动情。”
萧笙白说此话时眼底浮起笑意,底气十足。
若是无意,又怎会在清醒的状态下同他一起做几个时辰的糖葫芦?又怎会不肯放他一丝一毫?
定是心中喜爱,才会如此待他。
这话才落,龙炤同时下嘴咬他。
口感果真好。
只可惜几个时辰过去,对方暂时没大片的地方给他咬个痛快。
“没皮脸的老男人,这话也敢当着小爷的面说。”
谁给他这自信?
他对他顶多就是觉得还行,凑合咬咬罢了。
“那龙炤可认?“
“不认。”
“我知龙炤皮薄,便当你认了。”
“激将法无用,小爷不认。”
龙小爷咬过瘾就起身穿衣。
做了糖葫芦之后,再按之前的穿衣风格显然不行。
他这次总算没在三娘的唠叨声中才规矩穿衣。
三娘见了定是欣慰无比。
若是知道原由,大约喜忧参半。
喜的是她家宫主总算知道“疼人”了,忧的是她家宫主大约是不会有血脉传下。
三娘心底多少还是希望魔宫有位名正言顺的小少主
这一幕落在萧笙白眼里却变了味,立刻发挥他那令人钦佩的醋精功力。
“龙炤莫非怕被某人看了去,让那人堵心不成?”
以前大敞着四处晃悠,这会儿反倒知道裹住了。
若非心虚,又能是什么?
正系衣带的龙小爷停手,扭头去瞧只有一头长发遮身的萧姓人士。
似笑非笑:“小爷跟你可不一样,脸皮薄,好面。”
被自己的话堵了回去,萧笙白一时哑言。
他嘀咕:“过去也没见你皮薄。”
萧笙白曾用“十一”的身份无数次暗示龙小爷好好穿衣。
结果没有一次能成,对方依旧我行我素十几年。
现在一大把年纪,反倒知羞了。
说出来谁信?
他才不信。
龙炤才走出屋子查看四周环境,就听到上方传来一声不着调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