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一瞬间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宁白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我答应过你什么?”
那鬼仍然不怕死,一根筋道,“嫁……嫁给我。”
“我……帮夺……家业……”
这几个在宁白看来十分简单的字到了这不要脸的鬼嘴倒到变得阻塞起来,他脸黑如锅底,“我没答应过你,你怕是找错人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心上人拒绝,鬼逐渐变得不耐,眼底藏着万般孽火,只有眼前的人能够给他救赎。
总之,宁白被掀翻了过去,那鬼贴在他背上,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绳子将他两只手绑了起来,一双冰冷的手在他身上点火,强硬霸道,对方却不让他发出声音,掌心将他的嘴唇包住,偶尔流泻出细碎的声音。
“混蛋!”
“草泥马!”
“色鬼!”
宁白在心里问候了他千遍万遍,眼角红红的,那鬼只消看一眼,动作就愈发猛烈,白承水也就越发受罪,到最后,他甚至被欺负的哭了出来。
他感觉身体冰冰凉凉的,又有人将他轻轻的抱去清洗,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稀世珍宝,温柔的和之前的残暴判若两人。
宁白脑子昏沉,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个低沉的声音轻轻唤了他一声,“子慕……”
这鬼念出这名字很熟练,并没有之前的磕绊,就像是在心中轻声念过千百次一般,无需调整语言,就可以脱口而出。
而里面蕴含的感情像是一片汪洋大海,在将要拍起惊涛骇浪之时,突然止住,将心中无限的爱慕深藏于心。
声音的主人自以为掩藏的很好,却不知道,这一声情难自禁就泄露了自己的心意。
这鬼是个色鬼,他应该找个道士把他收了,最多到时候给他烧烧香。
但是,非要让宁白承认的话,听到这鬼喊别人的名字,他第一反应是有那么点……不……
嗯……不什么不?不存在的!
梦里面,他也睡得不安稳,他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过得好好的,忽然有一天被一只鬼附身了,那只鬼披着他的皮在外为非作歹,有一天早上他洗完脸,明明镜子里还是自己,却在笑,笑容裂到耳朵上,然后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将脸上的皮拿掉,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鬼脸,正对着他得意的笑。
宁白一身冷汗地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腰上有一双手搂着他,那鬼贴着他的背部,咬着他耳朵,磁性的声音,道“你……怕我?”
酸痛的感觉此时放大了无数倍,最重要的是对方看着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白承水脸都涨红了,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有完没完,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子慕,我叫宁白!”
他想挣脱身后的怀抱,却被抱的更紧。
那鬼的下巴抵着他的头,喟叹一声,道“你就是子慕,除了你,没人能把我唤醒。”
“你先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
宁白觉得这鬼的威胁很大,让他不能镇定。
“啊!”
没想到他这一叫唤,那鬼就像磕了药一样,更加放肆了,叫宁白整个人都软了,只能靠在对方身上。
解决完早晨需求,宁白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而那个罪魁祸首心满意足后却消失了,气的他不打一处来。
……
宁白打了个电话,给自己请了半天假。他扶着腰从卧室出来,想去厕所,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玻璃桌上放着个餐盘,上面有牛奶和煎蛋、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