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PPTV只邀请了盛夏一个人,仿佛已经成为整个团队的敏感话题。以盛夏那种目中无人的性格,或许更适合单飞,但却每次以“GBO九人团”闪耀之星的标签出现在众人眼前,已然在团队里埋上了妒忌的种子。
嫉妒,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终于,GBO九人团迎来了香港演出的机会。这次是他们阔别舞台三个月的首次演出,也是他们唯一一次镜头前的合体,之前他们被柠檬TV有意分散开来,唯一能获得镜头的也只有备受追捧的盛夏,其余的队员仿佛被弃之不理。这次估计是公司受不了舆论压力,卯足噱头要狠狠赚一把收视率。
“大家再努力练习一遍完整的,才能散!”观海永远对事情都那么认真,那么严谨。安泽西下意识地看了看练习室墙上的时钟,钟摆已经转到了10上,他们从晚上六点,已经练习了足足4个小时。
练习室内没有任何反对声音,毕竟明天对他们来说无比重要,如同黎明一般。他们需要被更多的人记住。
“我累了!”一声慵懒的细语打破了这一刻的寂静。观海闻言怒气冲冲,抬头,想要找到发声的源头。
起身,俨然若无其事般走到挂毛巾的挂架处取下自己的毛巾。挂架一共有两个,唯独他的那个挂架上只有一只毛巾,而另外一个挂架上满是毛巾。这是公司送他的专享,以盛夏的人气,公司认为足够给他不一样的待遇。动作优雅地揩起自己身上的汗水,仿佛旁若无人,他最不喜欢身上粘兮兮的,练习了一下午,很疲乏。
“这怎么行?明天那场演出很重要,刚才的队形还不算整齐,我们必须再多加练习。”这时,团队里的应阑也赶紧补充了一句,他是这次比赛的第二名。如果没有盛夏,他有很大的可能性是C位。
“要练你们练好了,我乏了。”盛夏满不在乎,语气慵懒地回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阖上,连这样眨眼睛都如此迷人,果然很盛夏。
这样的态度仿佛激怒了团内的很多人,应阑语气有些不悦:“难道我们不是一个整体吗?如果舞台上大家出错,损失的不应该是我们每个人吗?”
“你错了,损失的是你们,不是我。”一字一顿,态度依旧清冷。是挑衅,没错。
盛夏不喜欢别人与他针锋相对,特别是不喜欢讨厌的人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这个应阑,他不喜欢。要问原因呢?男人的第六感吧。盛夏喜欢跳舞,热爱跳舞,在别人靠努力的时候,他靠的天赋。从小他就被捧成“天生的舞者”,所以舞蹈已经渗透了他的生活,而不是他的事业。他不需要像别人那样努力,他是可以伸手握到月亮的男人。
风轻云淡地说完,依旧保持他优雅地姿态走出门外,仿佛里面的事情与他无关。
“这个死基佬!”此时的应阑已经被盛夏的话气的火冒三丈,如果不是盛夏在赛前的前两天突然报名节目,那今天这个C位他是稳坐的。如今的盛夏却将他的尊严死死地踩在脚下,瞧不起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拿到了本应该属于他的东西。简直太可恨了。
之前他放了那么多盛夏的□□出来,居然还没打倒他,有机会,他一定要打倒他。
一旁的安泽西愣愣地看着应阑的脸色由发红变得铁青,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到底是什么预感,他说不上来。
第二天上午。
GBO九人团所住的酒店是位于香港市的近郊,论环境、风景别有一番风味,最重要的是免被粉丝打扰。
每日午饭过后,盛夏总有散步的习惯,这也是大家最为放松的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大家最为松懈。酒店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不知名的河,盛夏听闻,正打算去遛圈。没有助理的跟随,他肯定是自己溜出来的,这已是大家知道不拆穿的秘密。
四月的柳絮如风般吹到空气中,形成漂亮的“雪”舞漫天。可惜盛夏对柳絮过敏,他只能带着口罩来遮住自己容易打喷嚏的鼻子,宽大的墨镜掩盖住自己姣好的容颜,虽然都这样唔得严严实实,但仍旧遮挡不住那挺拔修长的身躯。
安泽西见盛夏走出门外,便有些惴惴不安,竟鬼使神差地也跟了过去。
不得不说,安泽西在这种事情上的预见性,出奇的准。才没跟踪十几分钟,便见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盛夏狡辩,车上瞬间走下来两个带着头套的巨型壮汉。还没等盛夏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装进了车去。
安泽西内心卧槽一声,电视剧上的狗血剧情居然被自己碰到了,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绑票,他默默地为香港的治安捏了一把汗。也许,很多人都不能理解安泽西的脑回路,他确实想的跟常人不太一样,也可能根本就没有想,正在另一个黑头套壮汉要上车之际,安泽西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