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克已经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在正常情况下,我对老人还是拥有最起码的尊重和礼貌的。
可现在显然不是正常情况。
皮斯克今天就会死,他今天不是死在我手中,就是死在我家琴爷的手中。
他还知道关于我的事情。
组织里知道关于“我”的事情的,就目前而言,我觉得只有三个人知道,一是那位先生,二是贝尔摩德,三是君度。
现在又多了个皮斯克。
如果不套出情报,我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知道关于我十岁以前的事情。
那位先生我都没见过也没联系过,自然无法套情报,而贝尔摩德,说实话,那个女人铁了心不肯说的话,就谁也不能从她口中套出情报,最后是君度,抱歉,生理性厌恶,让我故作亲密的去套情报?还不知先杀了我。
所以,现在从皮斯克口中套出情报,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我拿枪口怼着皮斯克的太阳穴,只可惜,他还是不愿意说我的事情,反而说了别的事。
“我知道了雪莉的下落,而且你不能杀我,没有那位先生的命令,你没资格杀我。”
皮斯克终于想起了,眼前的少年已经不再是那个让他恐惧的猛禽,同为组织里拥有代号的成员,他还是跟着那位先生立下过汗马功劳的的存在,对方是没资格杀他的。
而照片之事,也不知是真是假,谁知道是不是对方在恐吓他。
“爱尔兰,”我拆卸了皮斯克的双手关节,又慢条斯理的拆掉了他的双腿,“我想你应该不希望爱尔兰出事。”
皮斯克活了这么大年纪却连个孩子都没有,爱尔兰可以说,是被皮斯克当儿子养的,所以,皮斯克也在老去之时,拼了条老命也想给爱尔兰在组织里挣出一条活路,他把本不该让爱尔兰知道的潜规则告诉了爱尔兰,据说还将那位先生的不少事情透露给了爱尔兰,他希望爱尔兰能讨好的了那位先生,跟在那位先生身边,然而他却不知,正是他这样的行为,才把他和爱尔兰推上了死路。
“假公济私和公报私仇在组织里是很常见的事情不是吗?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当年琴酒暗算莱伊,朗姆暗算琴酒,这种事情在组织里实在太过常见,但皮斯克肯定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视若子嗣的爱尔兰身上。
皮斯克面若恶鬼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