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了?”
格斗训练场上,少见的没有穿长款黑风衣的琴酒看着我缠着绷带的手,问我道。
“狗咬的。”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要是让琴酒知道这是柯南用一口尖牙给咬出来的,也不知道他会对柯南做什么恐怖的事情。
而且柯南的主角光环和死神光环让我有些心有余悸,如果琴酒带着杀意去找柯南,说不定会被冥冥之中的某种规则给制裁。
没见在柯南主线里和柯南照过面的组织成员,除了一开始的琴酒伏特加,好像目前来说,只有我和贝尔摩德没事,当然,卧底和叛徒除外。
君不见,龙舌兰,皮斯克,爱尔兰,卡尔瓦多斯这些人,全都死了吗?
琴酒不信。
毕竟以臻的身手来说,如果有只狗真打算咬臻,也只有臻把狗打死这个可能,而不是臻被狗给咬伤。
但他没多问。
“伤怎么样?没事吧?”琴酒有些关切的问我。
我感觉非常受用。
“没事,小伤。”
“那就陪我格斗,我的体术增强了,想找个实力相差不大的人实战。”琴酒盯着我,脚步一移,就堵住了我出训练场的路。“掌心的伤,对战力的影响应该不大吧。”
我:……………………
“我刚刚都是骗你的,其实我伤得很严重,只是不想你担心才说没事的。”我一边说一边退,前段时间围观过琴酒训练的我,自然知道,现在的琴酒,应该又能吊打我了。
所以伤重,没好,别打我。
两小时后……………………
在琴酒把我拖到他相熟的一个黑诊所(说来他怎么不直接带我去组织医疗室?)后,我只觉得满心的委屈。
不公平。
我想哭。
不带这样的,我舍不得伤他,他就可劲打我,疼死了QAQ。
虽然我现在又打不过他了,但如果我想,把琴酒打伤还是很容易的,毕竟差距虽然有,但是,没有大到他能无伤碾压我的程度。
可,我舍不得打他。
“琴酒,你为什么不把我扔到组织医疗室里?”以前在我受伤的时候,琴酒不是只会把我给送到组织医疗室吗?
六年如一日。
我裹着绷带躺到床上,问一旁的琴酒。
医生我认识。
不过我很讨厌他。
因为他就是当初我和琴酒在意大利时找的那个医生,那个总是想把我和琴酒给泡进福尔马林里的医生,阿尔法。
他是后来被我带到意大利的组织据点里去的,不过,相比于已经获得代号的安东尼斯和佩克斯,阿尔法他虽然入了组织,但是涉及的不深,而且因为组织更重视科研人员而非医疗人员的原因,他至今没有获得代号。
不过话说,阿尔法他怎么突然跑到日本东京来了?
然而对于我的问题,琴酒沉默了。
他好像不知道怎么说。
在从组织现在的目标,他的其他情报渠道的坚村弘树那里得到关于臻7岁到10岁的事情后,琴酒很生气。
也很无力。
在他往前三十多年人生的经历中,他从未想过要反抗组织,也自然没有相关的规划。
但他比组织里那些层出不穷的卧底和叛徒更加清楚,组织是一个怎样的庞然大物。
所以既使已经知道臻十岁以前的事,他却只能暂时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