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觉到我的目光,男人的棕瞳看了过来,他的面容明显是亚洲人面孔,但却有一双格外深邃的眼睛。
我看到他对我笑了下。
笑的很好看,但眼神挑衅。
我:……………………
琴酒就算了,被他欺压我习惯了,白兰地你算什么东西?
“让开。”我的脸黑了下去,对身旁的金麦道,在狙击设施上输入了我的代号后,我看着狙击训练上的码数一个劲的往上加。
“哇哦!”金麦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他抱臂走到白兰地身边,用手肘捅了下白兰地道:“你干嘛逗小孩子玩啊?你看,人家生气了。”
很明显,金麦和白兰地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
自从我的代号压在赤井秀一后面,我也就很少再刻意的去刷记录,来狙击训练室也是为了保持自己对枪械的敏感度。
但这不代表,我的水平,就是这个。
在我再度把白兰地的代号压下去后,狙击训练室里的三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更郑重了。
大概是,耳闻不如见面。
“厉害。”金麦给我鼓了掌,他笑着说:“看来不能叫你小朋友了,毕竟你这么棒。”
白兰地站在金麦的身边,也定定的看着我道:“白兰地。”
“马天尼。”我对上他的视线,放下了手上的狙。
“都做了自我介绍了,那我是不是也不能落下?”一直沉默的女人突然出声,她走过来对我和金麦白兰地笑着道:“我代号慕拉,是个坏女人。”
女人笑得很好看,称得上是花枝乱颤,但可惜在场的人没一个对她表示出男人对女人的特有待遇。
慕拉也很清楚在场的人和那些会因为她一个笑一个吻就神志不清的蠢货不一样,所以她落落大方的和我们说话,完全不把自己当女人。
虽然我们也不把她当女人。
很显然,外来人员的到来,给组织带来了极大的改变。
至少,组织不缺人了。
但组织权力的划分,就开始变得有些不清不楚了。
毕竟朗姆当初只有琴酒一个人能和他争的时候,他都不愿意把权力下放,更何况现在盯着他手里权力的人更多了呢?
他敢肯定,他只要退一步,其他人就会一拥而上,把他撕碎。
琴酒不大管这些,他看热闹看的兴起,偶尔还来一下组织的训练室,保证自己的代号各项都稳居第一。
不过在一项数据中,琴酒发现马天尼的代号竟然不是第二。
白兰地……………………
又是这个人,这几天他可没有少听这个名字。
然后……………………
我就被我家琴爷拖着往训练室走,原因是我没有排他后面,被白兰地压了下去。
我:……………………
又是这样,当初赤井秀一代号在我上面时也是这样,现在来了个白兰地,就再度让我掉进了训练的深渊中。
我决定了,我要讨厌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