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了半天,终于给徐寒江戴好了:“行了行了,给我插鱼去。”
徐寒江带着防水镜,嘴里咬着呼吸的管子点了点头,手里抓着一根刺枪就往小船上走。
陈渡满脸黑线的从林晚晚身边略过。
林晚晚觉得他走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凉意,有点莫名其妙。
她在海边转了一大圈,才抓到一只落单的螃蟹,手指还被它的大钳子给夹了,挣扎了好久,那只螃蟹才松口。
林晚晚吹着自己被夹的红肿的食指,把螃蟹放进了桶里:“今晚把你清蒸!”
她回木屋之后,居然看到莫阿漠抓回来一只野鸡,给她激动坏了,嚷着说:“今晚终于开荤了。”
傍晚的时候,乔成禇和徐寒江也回来了。
大丰收抓了好多条海鱼,有一条个头还挺大,是红鲑。
徐寒江浑身都湿透了,头发湿漉漉的。
林晚晚忙叫他进去换衣服,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老妈子,为他操碎了心。
陈渡全程黑脸:“你管的真宽。”
“切,我这是对队友的关怀,不像某些人,海都不下,干吃饭!”林晚晚白了他一眼,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捡树枝了。
陈渡气的够呛,可又没法反驳。
早知道以前就该学游泳。
夜里大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每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就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
莫阿漠特别想喝一杯,就求着节目组给他们一箱啤酒。
节目组不肯,几个大男人就集体求。
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陈渡都开口了。
“这段不要播不就好了,让我们中场休息一下。”徐寒江也开口了。
节目组想想,只好拿出了工作人员自己珍藏的一箱啤酒。
林晚晚瞬间又觉得这节目组真好。
她用手撑着脑袋,看着夜里无人岛上的天空。
今天有星星,很漂亮很明亮的星星。
她看的出神,忽然撑着脑袋的手被拉了起来,绝美的意境被破坏,她还吓了一跳。
原来是陈渡,他拽着林晚晚的手,看着她红肿的食指:“你受伤了?”
“没事儿,刚才被螃蟹夹了一下。”林晚晚觉得大家都在看着她和陈渡,有些不好意思的想缩回手。
陈渡却死命拉着,还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不行,跟我进去上药。”
然后就不由分说的拽着林晚晚走了。
莫阿漠和乔成禇默契的对上了眼,然后互相敬酒。
陈渡把林晚晚拉进木屋里,找出了自己带的药箱给她上药。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陈渡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躁,“受伤了也不说,万一恶化了怎么办。”
林晚晚看着他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嘟了嘟嘴:“这能严重到哪里去。”
“你怎么白痴一样。”陈渡的语气越来越暴躁,给她上药的力度原本还是很温柔的,然后似是惩罚一样,加重了一下力度。
林晚晚原本还觉得这个药膏冰冰凉凉的真舒服,被陈渡这么一按,吃痛的叫了一声:“嘶!陈渡,你能不能别伺机报复。”
“谁让你总是和白痴一样。”陈渡上完了,把林晚晚的手丢了回去。
林晚晚被气的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全世界的人谁有你白痴!”说完她就跑出了木屋。
她气的眼睛发红,跑到大家的聚餐点,拿起一罐啤酒就往肚子里灌,也不管是谁喝过的。
不一会陈渡也气呼呼的走出来,也是一样的动作开了罐啤酒就仰着脖子往嘴里灌。
众人看愣了,安暖弱弱的开口:“陈医生你慢点。”
陈渡也不理别人,就自己默默的喝酒。
莫阿漠在乔成禇耳边低声道:“两口子吵架了。”
乔成禇只是笑着,莫阿漠也笑了起来。
林晚晚喝了一瓶多就有点上脸,满脸通红。
但是她不醉,她一直都是这样,喝完酒不醉很清醒,但是特别上脸。
陈渡就不一样了,她记得陈渡是一杯倒,还特别爱说胡话那种。
果不其然,十几分钟之后,喝完酒的陈渡就红着脸勾住了旁边莫阿漠的脖子道:“我是白痴吗?”
莫阿漠满脸震惊,被陈渡搂的动都不敢动:“啊?”
然后陈渡又摆了摆手,对着乔成禇道:“大大…大叔,我想选游泳。”
乔成禇也懵了:“学学学。”
“我不会游泳。”陈渡趴在莫阿漠身上,很懊恼的出声。
林晚晚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