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江瞟了他一眼,而后低头轻声问林晚晚:“别睡,你家密码多少呀。”
林晚晚原本耷拉着的脑袋猛地抬了起来:“密……密码没改,他笑我,我输了,啊——”说着说着她就开始哀嚎。
“???”徐寒江懵了。
大概只有陈渡才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徐寒江扶着林晚晚往门前走,陈渡也不肯撒手,牵着林晚晚的手跟着走过去。
徐寒江抱着试试的态度输了几个数字,比如六个八,一二三四五六这些,都错了,门还滴滴的响了起来。
陈渡挑着眉,一副看戏的样子,得意的开口:“940930。”
徐寒江皱着那双浓眉,将信将疑的输入了那串数字,然而门并有解锁,并且因为输错太多次发出了警报声。
陈渡一脸震惊的直起了身子:“怎么可能?!”
徐寒江笑出了声:“哎哟,我还以为你真知道呢,摆什么架子,唉。”
陈渡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话来,门却在此时打开了。
两人都懵了一下。
是林迟。
他穿着一件居家的毛绒睡衣,揉了揉眼睛:“我去,你谁啊。”然后就从徐寒江手里把林晚晚拽了出来。
“林迟?”站在后头的陈渡出声。
“陈渡?你怎么在这?”林迟看了看陈渡,又看了看眼前这个他不认识的帅哥。
“我送林晚晚回来。”陈渡一时间解释不清他是听到林晚晚的语音断定她喝了酒又听到很大的风声知道她不在家里在路上,就打算在门口堵她。
徐寒江觉得他抢功:“明明是我。”然后看到林晚晚很主动的挂在林迟身上就出声质问:“你谁啊?”
林迟将林晚晚护在他怀里,凶神恶煞的回答:“她哥,你谁啊?”
徐寒江秒怂,赔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是晚晚朋友。”
陈渡将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似是挑衅般从徐寒江身边掠过进了屋子。
林迟却伸手拦住了陈渡:“干嘛,生人免进。”
陈渡皱着眉,气的撅起了嘴:“干嘛,我生人?”
“对啊,虽然我和你私交不错,但是我妹和你没关系了,你离她远点!”林迟说完就向赶鸭子一样把陈渡赶了出去,然后把门一关,世界清净。
徐寒江在后头笑的肚子疼:“哎哟,陈医生,你真是太逗了。”
陈渡气的整张脸铁青,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林迟把门关上以后就把林晚晚抬回了房间里,安置上床:“真是我这辈子的祖宗。”
他给她盖上被子就关上了卧室的门去了客房。
这周他在付东有个项目,就直接搬来了八斤家里,在家里头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她回来,刚躺上床睡觉就听到门铃警报,一出门就看到两男一醉女。
他打算等明天林晚晚酒醒好好质问质问她,怎么又和陈渡搞一起,还又来了个长的比他帅的男人。
什么桃花运,真的是。
林晚晚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顶着一头炸毛出了房门。
然后就看见林迟穿着一套灰色恐龙的毛绒睡衣在厨房倒水:“怎么,终于醒啦。”
“你怎么在这。”林晚晚揉着眼睛,有些意外。
“来出差,在你这借住几天。”林迟喝了口白开水继续说道。
“噢~”林晚晚走过去也打算倒杯水喝。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啊你?”林迟挑着眉问她。
“啊?”林晚晚努力回忆,然后哑着嗓子回答:“应该是我和朋友吃烤串喝了点酒,他送我回来的吧好像。”
她也只记忆到她上了徐寒江的车。
“那陈渡呢?”林迟继续拷问。
林晚晚皱着眉满脸问号,显得比他还不知情:“啊?他也在?”
“是啊,昨天在门口,他们俩还把密码输的报警了。”林迟将一杯凉白开都喝完了。
林晚晚挠了挠头:“是嘛,我完全没印象。”
但是听到他俩把密码输错到铃声报警就觉得好笑。
陈渡一定想不到她把密码换了,换成了自己的生日。
“你和陈渡又干嘛呢,我前几天还看到他和你的花边新闻,你不是打电话哭着和我说他混蛋再也不和他好了吗?”林迟还记得当初林晚晚深夜打电话和她哭诉的场景,又好笑又可怜。
他后来和陈渡见面的时候还给了陈渡一拳说这一拳不给他对不起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