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芸摊了摊手,很诚实的说道:“我可没说过我会女红,而且,我也承认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女红,可是,架不住我有头脑,我能做一个辅助工具来帮着我绣一些简单的东西,这有什么不对吗?再说了,你们赌的是赫连珏那个荷包有没有可能是我绣的,可事实证明,我当真能绣啊,并未假借他人之手,难道,你们要赖账?”
一句赖账,令所有人都红了脸。
赫连珏冷嗤了一声,道:“我家昭儿不过是用的工具与你们不一样罢了,也是亲手绣的,怎么?你们要赖账?”
二人一口一句赖账,配合得倒是十分默契。
“可是,这东西一看就是个作弊器嘛,就算再不会女红的人似乎都能用吧?要是人人都像你这般做女红,怕是对那些一针一线的手艺人也太不公平了吧?”赫连琪怎么着都觉得不服气。
明明陆昭芸的女红水平就是差,可偏偏她整了这么个东西出来弥补她的短板,那她们这些从小就得一针一线学刺绣的世家贵女岂不是都成了傻子?
陆昭芸站起身来,双手环脸,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看着她:“小郡主,你们只说要我证明那荷包是不是我绣的,有没有我的丫鬟的手笔,如今你们也亲眼瞧见了,难不成就因为我做了个省时省力的工具来填补我的短板,你就要说这荷包不是我绣的吗?”
赫连琪一哽,几乎快气成了河豚。
赫连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大嫂说得对,只要是本人在用,那么是什么样的工具有什么关系,东西绣出来了就行了,就好比你们作画,难不成除了用笔外,你们就没见过别的作画方式了?”
人群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