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鸢紧张的半跪在地上，她是不害怕龙主的惩罚，只是害怕龙主会让她离开。
不过，就算是再来一次，她依旧是会这么做的。
“交给你一个任务，摸清楚慕霆寒的地下斗场，搜集证据，能做到吗？”
“能！”飞鸢一口应下，满心欢喜。
就这任务，看来龙主是没有生气。
看着飞鸢离开，卫如玉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在，垂眸看着送来的情报，一时间感觉自己身处一张巨大的网，四处都是虎视眈眈。
“龙主，不好了，卫欢小姐发病了！”
卫如玉拿起外套就匆匆忙忙的离开。
一路上，卫如玉都透过视频，看着卫欢痛苦的在床上翻滚着，心急如风。
“怎么回事！”卫如玉浑身释放着冷气，直接上手在卫欢身上点了几下，这才让一直发疯的卫欢安静的睡了过去。
“龙主，我们排查了所有的地方和人，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卫欢小姐就是突然发病，医生说，这是要恢复的征兆。”
“恢复的征兆？”卫如玉怀疑的问道，伸手将卫欢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垂眸间思绪万千。
“是的，”一声擦了一下冷汗，补充道：“卫欢小姐之前应该是遭受了很大的伤害，所以在记忆和智力恢复方同时，会产生这种反应。”
卫如玉明白，只要卫欢记忆一恢复，那些痛苦的过去也会被想起。
一声不敢卫如玉几乎要杀人的眼神，询问她要不要继续做康复治疗。
不治疗，卫欢就会一辈子是个孩子；继续治疗，那么等待卫欢的或许是无尽的深渊。
纵然她不清楚卫欢经历了什么，但是能够体会到那份痛苦，毕竟他们是姐妹。
卫如玉走到窗前，出神地看着窗外的紫鸢花，在心中想到了母亲。
如果她还在世上，或许能够告诉她该怎么办。
一阵风吹过，几片花瓣被柔和的风拂到卫如玉的连山，她伸手接住这些花瓣，轻轻的握紧，眼神逐渐坚定。
转身，卫如玉定定的看着卫欢，眼中的愧疚一闪而过：“我需要她恢复，心理医生随时准备，尽量减少她的痛苦。”
如果不回复记忆，依照她现在的能力，或许能够暂时保护卫欢一阵子，但是她的身份何其敏感？
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她也能够有存活的能力。
想到小时候被姐姐保护的记忆，卫如玉决定，除了报仇这件事之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只好姐姐。
“姐姐，我会陪在你身边的。”卫如玉低头，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眼神中是难得对姐姐的眷念。
一闪而过，没有任何人发现。
再抬头，卫如玉又是那个冷静强大的龙主。
谁知夜墨离很快得知了这个消息，直接找到了卫如玉。
“如玉，卫欢现在很开心，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她重新经历一遍那样的痛苦吗？”
一直以来，卫如玉不在的时候，卫欢就是夜墨离亲自照顾。
在他心里，早就将卫欢当做妹妹，所以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卫如玉从文件内抬起头来，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内是一片冷静，仿佛他们在讨论的不是她的姐姐，而是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