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宿主你千万不能这么想!你要是不顾及系统,估计现在已经枕着黄土了。到时候辰哥除了天天给你哭坟外,剩余的时间怕就也只能发疯了。俗话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现在的道路是没错的,虽然目前苦……是苦了点,但只要我们后面好好弥补辰哥,把他失去的都补回来,也不是不可以的。】
沉寂了许久的六十六号难得出声,毕竟宿主只此一位,它绝对不允许白秋秋跑偏!
白秋秋对六十六的言语置若罔闻,只自己憋着眼泪,又冲元辰说了一句:“我带了药。”说完就去拽自己腰间的药袋子。早在昨晚,她就辗转难眠地想着:他会不会是一身伤?该带些什么东西……后来实在是睡不着,就干脆起床准备这些东西了,没想到今日当真派上了用场。
白秋秋拿出小瓷瓶,也不去看元辰的神情就执意湊了上去,剜出了冰凉的药膏往他肩上涂。
已是隆冬,风雪很大。白秋秋虽在雪地里等了元辰许久,但穿得厚实,所以指尖还热乎着。
可这样的温度对太久没感受过温暖的元辰来说,着实有些灼人,令他不自觉缩了下肩膀。
察觉到了他这个动作,白秋秋身形一顿,以为他是在厌恶她,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咬紧了嘴唇,鼻子一下就红了,却又只能继续强憋着哭意。
擦完了他两肩后,她又伸手去够他的脸。可是现在的元辰早已不是从前的模样,他身形挺拔颀长,比一般成年男人都高些,白秋秋要抻直了手才够得上他的脸。纤细的手腕在这样一个姿势下就不可避免地露了出来。
元辰的眼睛不自觉往那截已被风雪侵略过的手腕上瞟,眸色深沉,几经犹豫后还是不动声色地微微弯了下身子。
白秋秋涂药涂得太过认真,丝毫未察觉自己先前露出的那截皓腕已经又重新被衣袖包裹住了。
指尖碰上了元辰的脸,白秋秋这才有了实感。这个人,是真的回来了。
远处的枝头上掠过一只寒鸟,将那一枝头的雪全打落在地上,雪扑簌簌地掉,发出了细微的声响。白秋秋目光往那里定了一瞬又很快移动到了元辰脸上,却发现他正注视着她。
如此直白露骨的目光,让她心里一惊。
“两年前,也是在这座山,你把我赶走了。”元辰忽然出声,语调平缓,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白秋秋知道的,那天的他到底有多失望。
此时此刻,这样的一件事,被这样的语气提及,白秋秋有种元辰已经知晓了一切的错觉。她苦笑了一下,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也辩驳不了什么,索性转移了话题。
“我还没给你用完药呢。呐,这还有颗内服的丹药,能让伤口尽早的愈合。”白秋秋边说着边将黑色药丸拿了出来。
元辰盯着那个小小的药丸,忽然轻笑了一下。
那笑里,三分愤怒、三分妒恨、三分痛苦还外加一分不明含义的解脱,看得白秋秋心里宛如针扎,下意识便想收回手,却在那一刻又被元辰牢牢抓住了手腕。
“白秋秋。”
“看着我。”
白秋秋抬起了头,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想去寻找元辰的眼睛。下一瞬却是被一个扬起的披风包裹住头颅,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摄人心魄的深吻就劈天盖地地砸了下来。
柔软的唇瓣被使劲揉捻着,他们在那一方天地里交叠着呼吸,交错着唇齿,交换着津液。明明是在亲吻,却又激烈得像是在被野兽啃咬。
血丝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可白秋秋不觉得疼,也不想喊停,她全力配合着他,甚至伸出手去搂了他。她抱得很紧,想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了过去,可这些远远不够,她也需要一个出口去宣泄她所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情绪与秘密,所以她开始用同样的方式去回应他的亲吻。
热烈的,粗暴的,甚至是带着报复性的。
不知过了多久,盖着两人的斗篷终于被元辰挥了下来。他们嘴唇鲜红,都略微喘着气,像两只拼尽全力博弈后的困兽。
元辰盯着白秋秋艳红的嘴唇,伸出拇指用力摩挲了两下,而后似是终于圆满般咧了个浅笑,不同与先前的掩饰和嘲讽,那份笑意里居然能让人看出真切的爱慕与宠溺。
白秋秋被那个笑迷得失了心神,痴愣地看着他夺过她手里的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研究僧真的有各种鸡毛蒜皮可以忙,姜姜对不起你们,真的更太慢了,我最近尽量挤时间加快速度,争取在19年写完吧……谢谢各位小可爱在评论区的鼓励和催更还有各种灌溉,都是姜姜的动力。
ps: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洗三”x10瓶;“”x1瓶(这个小可爱后台又没有昵称了,读者号也看不见,不过姜姜还是爱你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