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条过。”
一场戏过得这么顺利，朴赞豫认为这是个好兆头。
朴赞豫把她们两人叫到旁边，让她们观看取景器里拍到的镜头。
虽然这一条已经过，但他不会一场戏只拍一次，因为多拍几条不一样的有利于后期筛选。越是精益求精的导演越会多做准备。
一部电影或许剪出来只有两个小时，但中被删掉的镜头如果全算上的，也许可以凑出另一部电影出来。
“这里，我觉得淑姬的声音可以再大一些……小姐在这个时候眼神如果更直白一点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朴赞豫指着屏幕一点一点指出自己觉得可以有所改变的地方，“按我的再拍一条。”
金敏禧和文初玄都没有意见。
这一场戏最终拍三个版本，朴赞豫才终满意。
“好，休息分钟。”
拍戏时不仅仅是两位演员辛苦，他工作人员也都有自己的任务，忙活一下午才终于有分钟的休息时间，大家都要去喝点水上个卫生间什么的。
“要拍那场戏，紧张吗？”
她们昨晚那场没有完的戏后半段是淑姬和小姐互相帮忙脱下方身上的礼服。
金敏禧偏过头看文初玄，“在镜头面前脱衣服会觉得很不自在吧？”
虽然不是完全/『裸』『露』身体，但文初玄还是一次拍摄这样的戏份，金敏禧有些担心她会觉得不舒服。
“我斗那姐，只要突破自己一次，之后会变得简单。”文初玄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紧张。
这句实是裴斗那的母亲在鼓励她出演大尺度电影《青春》时所的。而后来，裴斗那也拍摄朴赞豫导演复仇三部曲中的《我要复仇》，里面依然有大尺度的『裸』『露』戏份。
“是斗那xi的啊。”金敏禧的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
“昨晚从我那里回去，你们又聊天吗？”
文初玄看金敏禧，方虽然笑着，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劲。
她诚实地点点头，“斗那姐发消息过来，我们聊一会。”
“待会闲杂人等都先离。”副导演走过来嘱咐他人，也打断两个人的。
没过多久，有另外的人来通知她们去换衣服。
有过昨晚的戏，两个人在式拍摄时表现得更加流畅。
在镜头中，金敏禧站在镜旁，文初玄的脸映在镜中。
她梳上和秀类似的发型，穿着秀的衣服，戴上秀的耳坠。
淑姬从来没有这么漂亮过。
她在心里盘算着，等到自己和伯爵把小姐骗进精神病院，这一切全都属于她。
而秀看着逐渐变得像是二个自己的淑姬，也想到她和伯爵的计划。
把淑姬扮成自己送进精神病院，她可以解脱。
两个人的相遇源于一个阴谋，她们本来都想利用方。
“小姐以后真的要嫁姨夫吗？”文初玄低下头，解秀腰封的带，像在拆一份珍贵的礼物。
“他是为结婚才把我带大的。”金敏禧着她的台词。
“小姐有没有想过要嫁别的人，比如藤原伯爵？”
这本来是交易的一部分，伯爵让淑姬在秀面前多提起他，最好能让秀爱上他。可淑姬在问的时候，目光却流连在秀光『裸』的后背与纤细的腰上。
“特写，快！”朴赞豫连忙打个手势。
镜头拉近到文初玄的双眼上。
朴赞豫看着画面中女孩的眼神，心里忍不住发出感叹，“这双眼睛真是不得。”
淑姬在进入庄园之前是个在贼屋长大的扒手，她于那些宝石如数家珍。当一个小偷看到顶级的珠宝，她会有什么样的眼神？
镜头中文初玄的目光是那样的。
只要按照伯爵所的欺骗小姐与方成婚，淑姬能拿到小姐的财产，所以秀本来能引动淑姬于金钱的渴望。
混杂在这种渴望之中的，是一分更加隐秘的欲望。
人的眼神当然不可能真得表达出那么细致的涵义，眼睛会不过是一种夸张的修辞，但在光影的配合下，朴赞豫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能从文初玄的双眼中看出更多的东西。
“你真是个好奇的女仆。”金敏禧转过身，伸出手推着文初玄的肩膀让她背着自己。
她解文初玄背后的勾扣，戴着手套的手指触碰到光滑的皮肤。
在剧本上，她本应该用手指轻轻划过方的肩膀和后背，可金敏禧却忽然抽回手。
“cut！”朴赞豫皱皱眉，“敏禧，怎么？”
金敏禧摘下手套，『摸』『摸』自己的指尖，“好像是静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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