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燕子知道他在害怕。
他的手在发抖,手心里也全是汗液。
牵着席灏铖走远了,燕子担心的问道。
“你打算怎么办?我们还喝吗?”
席灏铖双眼无神,机械的走着,没有回燕子的话。
燕子摇了摇席灏铖的手。
“席灏铖,我们去喝酒吧!”
席灏铖突然回过神,甩开燕子的手。
“我不喝酒,你要去就自己去,我要回家。”
他过河拆桥。
实在是担心被发现,紧张的不得了,只想回家里躲着。
回到家才有安全感。
“好,那东西给我,离开码头我们再分开。”
————
那天后席灏铖又开始宅家里,生活日用网上买,蔬菜水果打电话送货,不能断的毒品按时按量打钱,会顺利的快递过来。
他可以这样躲在家里一辈子不出去。
就是太无聊了。
和生命相比,无聊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一旦与孙铭的相邀比,安全又算得了什么。
接到孙铭的邀请电话,席灏铖答应了。
他收拾好了准备出门。
那批货已经销出去,货早就运走了。
他担心了一周,坐立不安了一周,并没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这次算是平安度过,他暂时安全了,孙铭约他他才敢答应出来。
而且孙铭亲自打电话来,他以为是孙铭牵头,这次是难得的一次相聚。
可是到了孙铭发给他的位置,他并没有看到张栩、马恒和刘顺义。
却看到了A和A身边逼迫过他的保镖。
席灏铖控制不住身体,害怕的颤抖。
孙铭仿佛没有看到,热情的为席灏铖介绍。
“灏铖,你来啦!这位是张先生,上次你参加过张先生的游轮派对,还记得吧!”
席灏铖脸发白,背上冒虚汗。
他勉强的笑了笑。
“张先生好。”
席灏铖的声音在颤抖,却被在场的人都忽视掉。
“你好,上次招待不周,这次一定要玩好。阿城,你带贵客去里面玩。”
A不苟言笑的眼里带着对席灏铖的轻视。
席灏铖胆小的表现都看在他们的眼里,可笑。
孙铭突然站出来。
“张先生,灏铖脸皮薄,就让他在单间玩吧!”
一个月一次的定期派对在今天举行,就在孙铭约席灏铖来的这里。
他们用派对掩人耳目,背地里借由派对招待“贵客”,用来掩护毒品交易。
上次留了席灏铖一命,席灏铖就必须成为他们的“贵客”。
这次精品试吸会,他们邀请来席灏铖,想留下他更多把柄为他们所用,被他们掌控。
席灏铖胆战后退。
“不,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去。”
他猜到他们不怀好意,不想待下去。
A没有看他,直接吩咐下去。
“阿城,带他去单间。”
孙铭拍了拍席灏铖的肩。
“别担心,好好玩,单间是私密空间。”
席灏铖甩开孙铭的手,眼神凶厉。
他恶狠狠的瞪着孙铭没有一点作用,A的保镖“请”他去单间,还把他锁在套房里。
开门,门打不开,开窗,窗户只能半开。
几分钟后有人进来。
这次一次性进来了四个人。
三名保镖一个开门,一个托盘,一个押着席灏铖的熟人。
“快点进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押着人的保镖踢了燕子一脚,推着反抗的燕子进来。
开门的保镖站在门口,举托盘的保镖放下托盘里的吸、毒工具。
“这是这次的量,两位好好享受。”
保镖出去,门再次锁上。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人异口同声,又一同垂头丧气。
席灏铖说道。
“我是被朋友骗来的。”
燕子说道。
“我也是被朋友骗来的,你说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席灏铖拿起玻璃瓶,冲进洗手间倒掉里面的液体,又跑回来焦急的问道。
“你有带化妆品吗?”
他已经查过房里没有监视器,但要想办法把这一晚糊弄过去。
燕子摊手。
“带了,被没收了。”
她空着手被带进来,长指甲都被剪掉了,细高跟鞋也被换成了柔软的平跟鞋。
不过就算空手她也能制服一两名保镖。
同时有三名保镖,又看到了席灏铖,她的武力值瞬间没了用武之地。
席灏铖皱着眉咬唇。
“那你知不知道吻痕和淤青要怎么弄。你应该知道他们把我们关在一起的用意,那些东西我已经倒掉了,但戏还是要演下去。”
套房里连镜子都没有,席灏铖说着对着玻璃窗照,往自己下眼皮打了一拳。
他痛的捂着眼睛。
燕子举着拳头向他靠近,脸上挂着邪恶的笑意。
“你对自己可够狠的,要不还是我来。”
席灏铖吓的踉跄后退。
“不用,我自己能来,你自己身上的吻痕自己弄,这种东西很厉害,会把你折磨的不成人形,全身上下都是痕迹,特别是那里。”
他指了指燕子的胸口,接着说。
“我不需要你帮忙,你也别指望我,自己身上的吻痕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