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炎,又是裴炎,真无法想象嫁给他会是什么情形。怎么想,想他抱着自己啃么?画面在脑子里迅速形成,她突然笑了,无法想象,真有意思。
裴蓁停下步子,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笑什么?”
步长悠问怎么了,裴蓁道:“你刚才在笑,我没见过你这么笑,像石头上突然开了一朵花,惊坏了,你笑什么?”
步长悠强辩道:“我刚才听到了鹧鸪的叫声。”
裴蓁满头雾水的看向青檀:“听到鹧鸪叫,这有什么可笑的?”
青檀抿嘴笑:“奴昨儿刚到公主身边,不了解这里头的典故,想必是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才叫公主想起来就心花怒放。”
里头当然没什么典故,步长悠为避免她们继续讨论下去,瞧向水中的桥亭,看都没来得及仔细看就问里头是不是有人。话音落了之后,仔细看了两眼,发现里头真的有人。
裴蓁瞟了一眼,满不在乎道:“今儿我可没心思应付什么人,咱们权当没看见。”
于是四个人就当没看见,该说话说话,该顽笑顽笑。
只不过她们作视而不见,人家却没有作视而不见,早早的认出了裴蓁,于是从亭子里下来,沿着桥,走了过来。
倘若裴蓁她们走得快些,是能避开的,可人家都过来了,再装就有些无礼,虽不情愿,也只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