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好像栾宇，栾宇从前也有一双这样清澈透明的眸子，让莫小菲爱到骨子里，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双眸子渐渐忧郁，不再明亮。
是因为她吗？
“企业的核心文化是什么？莫小菲你来回答一下。”
莫小菲正在思绪游离，就被李震楠点名。
“企业文化就是……团结、奋进。”莫小菲突然被点名，思绪还没回来，回答的时候就磕磕碰碰。
李震楠还没有说话，有人扑哧笑了。
莫小菲扭头，竟然是那个桃花眼的娘们。
莫小菲嫌弃的瞪了他一眼，“一个娘们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
“娘们？你说谁娘们？”
明明人家一双桃花眼笑起来不知道有多水汪汪的，勾的在做几个女员工眼珠子都不转了，却被她一再的嫌弃娘们，也太打击他大少爷的雄心了。
“说你啊！难道这里还有人长得像娘们吗？”莫小菲不怕死的贼笑两声。
李衍泷当时脸就黑了。
“你再说娘们试试。”李衍泷真怒了，老被女人嫌弃，他还是第一次。
莫小菲淡然的转头，她才不会和个娘们计较。
“那李……张泷说一下什么是企业文化。”李震楠差点没有说漏嘴，忙改口。
李衍泷伸伸自己修长的脖子，挺挺胸脯，一双水汪汪的挑花眼撇着莫小菲道：“企业文化是起到宣传企业的作用，更能提升企业的整体形象，增强企业凝聚力，所以很多企业都有自己的企业文化，而且企业文化语也是体现企业文化的一种方式将，比如：态度决定一切，细节决定成败。都是企业文化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