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悦被这句话吓得当即哆嗦了一下,太意外了有没有?
皇帝老头,你为何对我如此厚爱呀?
求解求解!
“皇上经常给大臣的儿子指婚吗?”
“贵女赐婚给皇子则平常,可给臣子指婚,除了公主,倒无一例!”
楚悦一听‘公主’二字,心底猛然抖了三下,“皇上不会是看中我?要我尚公主吧?”
俞明镜一惊,随即却镇定下来:“不可能,大公主二公主已嫁,剩三公主和四公主,可两人年龄尚幼,皇上绝不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况且你名声也不算好,说你不学无术也不为过,皇上要人尚公主也得要学富五车的。”
楚悦暗暗嘲讽:你是我爹吗?有这样损自己儿子的吗?
如果不是为了遮掩身份,这里的哪一个男子能比得过她?
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诗词歌赋随口一背一箩筐,什么状元探花统统靠边站!
“皇上的心思可真难猜!不过也有好处,皇帝开了口看谁还来觊觎我?”
俞明镜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怎么也要想出个办法以绝后患才好!”
楚悦思忖片刻,犹豫着道:“要不,就说我不能人道?”
“你找死啊!”俞明镜怒目圆瞪:“太医要给你检查怎么办?”
楚悦搔搔头:“也是啊!要不,说我断袖?对,有龙阳之癖,全城的人都知道了,皇上也不好给我指婚了吧!”
楚悦暗暗得意之时,听到俞明镜更是恼羞成怒道:“你以为人人都是傻子!”
楚悦撇撇嘴:也对,全城皆知我风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一出门十有八九带个女,说断袖,还真没人信!
可怎么办呢?
唉,只能见招拆招!
一夜辗转反侧,次日难免晚起,加之天色暗沉,愈发寒冷,也就更不想起。
只是想着要去将军府看望叶梓灵,所以还是慢腾腾挪出了温暖的被窝。
不过很可惜,楚悦带着冬雪和小翠冒着寒风去到将军府,却被告知在昨天樊秋月已带着叶梓灵出门去了,至今未归。
楚悦终于想起,樊秋月定是带着叶梓灵给她的舅母看病去了。
三人只得慢悠悠往回走。
楚悦突然想起很久没去看豆花大娘了,于是三人拐道直往豆花摊位而去。
可惜摊位上空空如也。
楚悦朝隔壁买包子的大婶问道:“婶子,麻烦问一下卖豆花的大娘,今天为何没有出摊?”
大婶搓着手吹了吹暖气,道:“你是俞公子吧?大娘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摊了。”
楚悦疑惑,心底隐隐不安:“为何?是出什么事了吗?”
大婶叹了一口气,“前几天她像往常一样挑着豆花出摊,可惜踩到一块石子不小心崴了脚,倒下的时候又扭到了腰。昨天我去看她,她还躺床上不能动呢!”
楚悦一听心顿时急了,“那她有没有请大夫?”
岂料大婶的叹息声更长,“请是请了,不过……唉,我刚才还看见她儿媳妇从当铺回来,怕是为了买药吧!”
当铺?
是啊,无论何时穷人家都病不起!
“那大婶你知道大娘家在哪里吗?”
“知道,她家就在我家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