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疼?
累累就不疼了!
常青一知半解,愣了好一会儿。
想到叶芷含羞的娇色,他恍然大悟地“哦”了声。
心里不由得佩服起他们的王爷。
懂的东西真是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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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佩佩住进了叶家?别院,这叶圣元就跟猴屁股扎蒺藜,坐立不安,恨不能一天?来?上个几回。
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今天?来?问问睡得舒不舒服,明天?问有什么想吃的,再要么就买了新?鲜的水果送来?。
但有一样,叶圣元非常守礼,每回来?了,只?送东西,只?用眼睛扫看,绝不搭手沾便宜。
这程佩佩心里就急上了。
一天?晚上,叶圣元离开了,飞鹰半夜敲窗,问询进展情况。
程佩佩隔着窗户,委屈巴巴地说道:“这位叶公子?就是块榆木疙瘩,我使尽浑身解数,他依然非常守礼,说是敬重我,好好待我。”
飞鹰着急,“你得抓紧时间,若是叶圣元得知你曾为太子?侍妾,他立马就会与你撇清关系,到时候一切皆晚了。必须在他知晓之前,委身于?他。”
叶圣元钟情于?她,是在以为她是孤女的前提下,若是最初便知晓她是跟过太子?的人,即便再貌美如花,叶圣元也是不会染指分毫的。
程佩佩在屋内跺脚:“倒底要怎么办?”
飞鹰急,她更急。
飞鹰沉默片刻,“你且稍等?,我去取样东西,速去速回。”
程佩佩焦急地等?着。
半柱香的功夫之后,飞鹰去而复返,将一包东西丢进窗内:“用这个吧。”
几日之后,叶圣元再来?。
程佩佩让紫叶准备了一桌酒菜,笑吟吟地对叶圣元道:“叶公子?,借你多方照拂,我今日略备薄酒,请叶公子?小?酌几杯。”
女人含羞带笑地提出?邀请,叶圣元心都快化了。
遂应允。
两人在院子?里,沐浴着秋日傍晚的微风,边吃边聊。
叶圣元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
他自己全身□□,程佩佩身上拢着被子?,坐在床前嘤嘤哭泣。
叶圣元难以置信地问:“这,这是怎么了?”
程佩佩抽抽咽咽地回答:“叶公子?,您,您都不记得了吗?昨日佩佩诚心邀您喝酒,您喝了几杯,便扑上来?……”她哭得更伤心了,“之后,便,便这样了。”
叶圣元,“我,我竟毁了程姑娘的清白……”
程佩佩摇头:“叶公子?,佩佩孤苦伶仃,不怨叶公子?。昨夜的事情,叶公子?,就,就这样忘了吧。”
她转头,哭得更伤心了。
女人娇弱的样子?令叶圣元心疼不已,他一把将人搂入怀里,信誓旦旦地说道:“程姑娘,我欣赏你喜欢你,否则也不会主动将你带回别院。既然你我已行男女之事,我叶某人定当负责到底。我会向家?父秉明,八抬大轿将你抬进门,不会委屈你半分。”
程佩佩脑袋贪恋地偎到叶圣元的胸口,轻轻地“嗯”了声。
裴雾当晚便收到飞鹰传来?的讯息: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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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里。
老?老?实实在府里闭门思过的太子?,问跪在身前的侍卫:“那日的事情可有查明?三匹马为何会同?时发疯乱跑?”
侍卫道:“殿下,属下已将三匹马全部?找回,细细检查之后发现,每匹马的后腿处都有一处刀口,让太医检查之后发现,是有人用涂了药的刀将之划伤的。因刀口含了致马疯狂的药,所?以马匹当场疯狂,不受人控制。只?有药效减轻后,方可停歇下来?。”
“有人暗中使坏?”
“是的,殿下。”
太子?大为恼火:“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暗算本王!”他最近是处处不顺,不是这里摔一跤就是那里被人绊倒。
“这个,属下没有查出?来?。”
“本王当时便觉得蹊跷,好好的马儿忽然就不跑了,疯跑乱蹿,不听指挥。”他沉思着,“定是春山那帮子?山贼。上次未能一网打尽,再使得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兴风作浪。”
太子?大手一挥,“查,使劲去查,一定要查个明明白白。待父皇解除我禁足之日,本王定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恨,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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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不知不觉来?临了。
第一场雪悄然而至。
洁白的雪花扑向大地,遮住了尘埃和灰垢,世界变成了白色。
那日,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秋天?的暴雨给农作物带来?了洪涝灾害,致使很多农民的收成化为乌有。农民本来?就穷苦,指望着秋天?的收成改变家?人的生活,一旦受灾,便是雪上加霜。
城中陆续涌进灾民。
灾民太多,致使城中发生了打斗事件,因为人数众多,有人将此事报给了皇上。
早朝时,皇上问底下的臣民,“昨日城中有灾民打斗事件?”
沈国状站出?来?,“回皇上,只?是几名流民为抢东西打了起来?,实为小?事,不足挂齿。”
“不是说南方涝灾么?”
“南方涝灾并不严重,据臣了解,城中的确有从南方来?的灾民,但人数甚少。”
皇上微微颔首,“既如此,沈将军便负责此事吧。如若处置不了,及时禀报,众臣一起出?谋划策。”
沈国状大包大揽:“皇上,沈国状定将此事解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