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亲耳听到他说要再娶,心里还是止不住会希望他不会这样做,会生他的气。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脱口骂道,“假专一,花心大萝卜!”
骂完,又觉失言,索性侧脸看着病房门不说话。
霍哲礼见状,知道她吃醋心软,忙把行李接过来,把人搂进怀里。
“吃醋就直说,不想我娶就直说敢娶就打断我腿,我保证乖乖地听话。”
“毛病!谁吃醋了,我才没有!”
秦舒嘴硬地怼了句,“你想娶十个八个那也是你的事,管你去死!”
“我哪敢!”
霍哲礼把行李往沙发上一扔,不由分说拦腰一抱,往洗手间走。“我这辈子只想娶一个,除了你谁都不要!”
边哄边朝女儿道,“宝贝乖乖地呆着,我带你妈进洗手间做做思想工作。”
“流氓!快放开我!”
秦舒脸一红,挣扎着要下来。
这两天,霍哲礼每次和她对吵,一言不和,就把她抱进洗手间——美其名曰给她做思想工作,其实是上下其手,每次都占尽她便宜。
把她气得是一肚子火,偏偏又打不过他,拿他没办法。
“我怎么流氓了?”
霍哲礼唇角勾起抹邪笑,抱着她,直接把她抵在洗手间门上,低头轻轻地在她颈窝呼气,“是这样?”
他哑着声,痞里痞气地问,薄唇一路上移,堪堪擦过她敏感的耳垂,停在粉唇边。
顿了顿,又一字一句地问,“还是这样?”话落,倏地吻了上去。
秦舒脑子嗡一声,直接当机。
身体好像被电流袭过,细细密密的辗过每个毛孔,渐至绵软无力,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任他索取。
两人正吻得难分难解,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霍哲礼压根没理,继续做他的‘思想工作。’
秦舒被电话铃声一激,瞬间清醒不少,忙推他,“快接电话!”
眼见着再继续下去无望,霍哲礼恋恋不舍地把人放下,恼火地去掏电话。
秦舒狠狠剜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洗手间。
“深哥,我这正忙呢。”
他对着电话抱怨,下一秒听到唐墨深的话时,脸色瞬间黑沉。
唐墨深把秦战抢小荔枝一事说了遍,最后提醒道,“我猜秦战应该会回国找秦舒,你预备怎么办?”
霍哲礼沉吟了会,“既然他在身边守了这么多年,人还是回来我身边,那就没什么好计较的。”
“也是。你这样想是最好了。”
唐墨深顺着他话茬道,“那到时要是看到秦战,麻烦你先礼后兵,高抬贵手。”
霍哲礼错愕,“为什么?深哥要保他?”
说是这样说,其实他心里还是吃醋的,正想着要是秦战真追来找秦舒,怎么着也得把人好好修理一翻。
不得不说,唐墨深还是非常了解他的口是心非,所以即便是听到他说不计较,也还是说出了请求。
“嗯,看情况吧。”
唐墨深犹豫了几秒,“等过两天结果出来再说,所以,提前和你打声招呼,怕把关系弄僵了,到时大家都尴尬。”
话说得很明白——结果待定,既然如此,霍哲礼也没再问,悻悻地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