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武器明晃晃地抵在她大腿上,齐霈霈难以置信,“你……要强迫我?”
齐穆抬眼看着她,然后他的吻逐渐往下,隔着内裤轻轻咬着她。
齐霈霈受了刺激,下意识弓起腰,“放开我,不要……”
她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齐穆的唾液,还是因为自己,她的内裤湿了。她刚想并起腿,却被齐穆按住了。
或许是觉得她的状态可以了,齐穆把她翻过去,不容抗拒地挤进她的身体。
哀求换来的是粗重的鼻息,挣扎的后果是更严厉的控制。
不记得自己被翻了多少个来回,也不记得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她全身脱力,哑着声音求他:“不要了……好不好……”
齐穆的手指伸进她头发里,抬起她的脑袋深深吻上她,最后用力了几下,抵在她身体深处释放。
齐霈霈觉得自己两条腿都没办法合拢了,疲惫不堪,噙着眼泪昏睡过去。
第二天齐霈霈一起来,齐穆已经不在了。她身上被弄干净了,只剩下密布的吻痕和手腕上被绑过的痕迹。
她忍着腰腿的酸疼感起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打给齐穆结果他关机,她被气得头晕,恶狠狠敲下“你去死吧”发给了齐穆。
她此刻真是杀人的心情都有了。
本来她还在犹豫,如果齐穆一直反对,她很可能事到临头又放弃,就像高中那次一样。可现在,她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走,再也不要看到他,不然她怀疑自己会忍不住要跟他分手。
她从各方面拉黑了齐穆,买了去外地的机票,躲了他整整一个寒假。
等到要开学的时候,她其实气消的差不多了,觉得只要齐穆认真道歉,她或许能原谅他。
可是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在回家的飞机上昏昏欲睡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齐穆,想到了那个晚上,想到了记忆中他似乎没用安全套,然后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月的没有来。
下了飞机,回到市区后,她头重脚轻走进药店,在旁边酒店开了房间,盯着验孕棒的说明书看了好久,心惊胆战地用了。
齐穆按照齐霈霈的短信找到了她所在的酒店,按门铃按了好久她才来开。
里面一片漆黑,他顺手按亮了灯,“这么黑干嘛呢,为什么不回家,气该消了吧……”
齐霈霈忽然抓起桌子上的一个东西扔过来,“你混蛋!”
齐穆下意识躲开了,那个东西砸在门上,掉在齐穆脚边,他捡了起来,“这是什么?”
一个塑封袋里面装着塑料棒,转过来看见一个小框,里面两条红线。
齐穆也有点愣住,看了看齐霈霈强忍着泪的表情,他掏出手机查证了一下两条红线代表的含义。
屋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最后齐穆的手机响起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齐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停附和,“嗯,好的,好的,再见。”
他挂了电话,挠了挠头,朝着齐霈霈走过,想要抱她。
齐霈霈后退了几步,用身后茶几上的东西砸他,直到她被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齐霈霈浑身发抖,眼泪一直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都是我不好……”齐穆深呼吸了一下,“我们结婚吧,你刚好满二十岁了。”
齐霈霈只是刚满二十岁而已,她也还是个孩子。
齐霈霈觉得自己承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我不——”
“你想要流掉?”齐穆是少有的严厉,“你想清楚了?不要闹脾气。”
“我闹?这件事怪谁?”齐霈霈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的?”
齐穆捧着她的脸,“你想要我怎么道歉都可以,我们现在商量一下眼前的问题好吗?我……”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你真的年龄太小了,不论生下来还是拿掉都……我罪大恶极……”
齐霈霈眼看着自己计划的将来飞走了,前路茫茫,不知该何去何从,除了眼前这个混蛋她没有可以依靠的。
在经过最初的慌乱后,齐穆慢慢镇定下来,不断安抚她。
“我们先去医院,拿到化验单后再去告诉爸爸,学校暂时不能去了,要再上学可能要两年后了。按时间算,刚刚一个月多一点,三个月内婚礼就要办成,婚礼完了直接去美国……”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差异在这时体现出来了,齐穆已经想到将来可能遇到什么麻烦以及有什么解决办法了,而齐霈霈还在想这要是个梦就好了。
齐穆抬起她的脸,“感觉问这句话已经晚了,但还是想确认一下……霈霈。你愿意嫁给我吗?”
齐霈霈看着他,忽然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