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淮带血的嘴角却露出了笑容,他瞒过了所有人,这下不会被怀疑了,父亲的名誉也不会受损了。
赵政急地眼眶通红,冲着台下喊:“赵学,你欺人太甚!”
这么多年,连林敏儿都没见过自家夫君有如此激动的时候,可见他真的心疼儿子。
赵政将赵淮从台上抱了下来,赵淮口中还不停有鲜血涌出,那些鲜血,将他的白裳染红了许多。
那白裳上的点点血迹,就像她死的那一天,在寒雪中,盛开的红梅一般,赵书宁心里突然有了很大触动。
林敏儿略微懂一些药理,手忙脚乱地为赵淮诊治。
他都伤成这般模样了,怕赵书宁担心,拉扯出来的笑容,是那样的勉强。
赵书宁眼圈也有些红了,笨蛋,你命都快没了,还笑什么。
“赵政,你对我吼什么?是你家孩子技不如人。”
赵政为了维护自己的儿子,与赵学争辩,“淮儿只是初阶灵药师,香香已经是一级灵药师了,如果不是你授意你女儿,她那么小的孩子,怎会有对决的念头?”
赵学却趾高气昂,“兄长这话说得真没道理,小孩子家的,互相切磋武艺,手脚本来就没个轻重,再说了,谁叫你家赵淮这么弱,那么简单的一掌都躲不了。”
赵政的双手握紧成拳,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冲了过去,抓起赵学的衣领。
赵学是二品灵药师,而赵政只是一个废材,赵学轻轻一推,赵政就后退了五六步。
实力悬殊,无可奈何。
“赵学,你怎么轻视我都没有关系,可是,你不该对我的孩子下手。”
赵政回头,对着高台主座之上的赵老重重的跪下,“父亲,你要为淮儿做主。”
从前出了那样大的事,他都从未低头,但现在为了给儿子讨回公道,他愿意跪。
而台上的赵香香,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那一掌,她用了十成的力,普通成年人中了也会重伤半个月,更别说,身体看起来那么柔弱的赵淮了。
可她以为他能躲过的,他明明有灵力的,否则也不会通过测试,可在遭受攻击的时候,却又没有了。
为什么赵淮会那么弱?这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