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小考高一年级并没有分考场，各个班级都是在内部考试，只是将同桌间的距离简单地拉开一些，课本都堆放在讲台上和储物台上。
对高一年级来说，这次的小考其实就是让学生们认识到自己擅长的领域。
择文还是择理，可以在这次小考的结果上，让心里有个数，好面临高一下学期就要开始的文理分科，到时能作出对自己有帮助的选择。
这次考试安排是上午考一门，下午考两门。
所以中午的休息时间增多，有回家的学生也有找地方玩耍的学生。
至于高年级的学生，那都是已经文理分班明确。
所以不同的是，他们有提前一天整理出考场，小考对他们来说就是类似月考的重要程度。
中午的大空档，木乔还是选择帮付言之复习下午的考试内容。
莫寻故也还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后，因为无聊，他只能玩着手机游戏，连方毅叫他去上网，都被他拒绝。
于是，现在留在教室里的同学就只有他们三人，就连腿脚不便的林如都被哥哥扶回家。
“迟早要文理分科的，没必要所有的都学起来。”莫寻故在后面有些听不下去，这次小考又不是很重要，找出自己合适的就行，没必要每一门都学的那么细致。
这么细致下去，得教到何年何月去。
木乔听来，其实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对付言之来说，确实没办法学习这么多，想要面面俱到，对他是太难了些。
不过，既然莫寻故主动提到文理分科，那她就想问问具体的。
“说起文理分科，那你会选文科还是理科？”
这个问题莫寻故还没细想过，因为对他来说，不管选哪一个他都不在话下，不过论兴趣程度，他还是喜欢理科多一点。
“理科吧。”莫寻故回答着，手里玩着游戏，并没有注意到木乔听到后的表情。
木乔是想选择文科的，毕竟她以后是想上音乐学院的，感觉上是选文科更加合适，作曲作词方面的比较偏向文吧。
可她又不太想和莫寻故分开，但咕咕这样的男生，理科也确实更适合他些。
这种关乎学业的事，木乔也不会真的任性到去要求他学文。
她只能默默地把失落藏进心里，然后看向付言之：“你呢？”
付言之自然是觉得哪种对他来说更简单就选哪种的。
所以学文肯定是他最终的选择，那种需要多动脑筋的逻辑题，他清楚自己学不来，不如做做理解题来得简单。
“学物理的时候，我就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学文。”
偶像会选文，倒是在她的意料中，不过还是挺开心的：“那很好呀，我也要选文的。”
游戏打得正激烈时，莫寻故决然地关掉屏幕，抬头望向前面的人。
前面的两人竟然都已经开始商量要一起选文。
他才刚说完自己会选理，她就和别人说选文。
她不是还特意追他到这所学校的吗？
怎么文理分科就放弃了？明明她也是文理双全，为什么这次不和他选一样的。
莫寻故收起手机，完全没有再玩的兴致，脸色低沉，连光都照不亮的那种。
“你们都选文？”他不死心地想再确认一下。
“嗯。”两人异口同声，甚至连表情都几近同步。
木乔还是想不勉强地邀请他一下：“你要不要也来文科？”
倒是没有完全把他忘记，反正他最大的兴趣是拳击，文理选择都不影响，学文也没什么不一样。
“我都可以，你想我来，我就来。”莫寻故低眸看着自己的手指，指尖摩挲。
这句话他问出后，就开始觉得哪里别扭。
木乔心里当然是想的，但是没想到他竟然问得这么直接，那这应该算是他自愿的吧。
想着，她还是不太放心，怕自己刚刚的态度是不是被他误解为逼迫，所以确保万一。
她再次表明：“我当然是想你来，但是我可不会逼你来，还是看你自己的喜好。”
一句想他来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