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脑子灵活的官吏眼珠子咕噜一转,心底算盘打得叮当响,状似无意地朗声道:“玉河公主是否已到婚配的年龄?”
话音刚落,满座寂然,无敢哗者。
皇帝抚着长须的手一顿,嘴角的笑霎时僵硬了下来。
太子端着酒盅的手猛地一颤,冷不防地撒了一身的浊酒。
钟知生骤然停止和附近官吏的攀谈,面色阴沉再不见言笑晏晏。
四皇子眉头紧锁,眼底遮不住的阴翳,覆着薄茧的手掌缓缓把上佩在腰侧的长刀。
嬉笑的少年们也都停止了打闹,面上或喜或忧,或羞或赧。
锐利似尖针的目光打四面八方刺过来,吓得那官吏额角黄豆大的冷汗直冒,喉头咕嘟滚动了一下,自觉自个儿好像说错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父皇!”钟玉河攥紧拳头拍案而起,秀气的蛾眉微蹙,嘴唇咬得发白。他是一点儿也不想皇帝接茬。
他像条蓄势咬断猎物脖颈的毒蛇,阴测测、恶狠狠地瞪着那官吏,恨不得把那老东西的破嘴撕得稀巴烂,叫他再也说不出那些狗屁倒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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