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守:“……”我儿子这?出去到底经历是了什么?他忍不了了!堂太守坐到一旁也拿起《故事书》看了起来。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叫《牛郎织女》的凄美爱情故事。唐太守抽了抽鼻子,旁边实时地过来一个手帕,他接过来擦掉了眼角。
吴祁:“……”老?爷,我知道你的泪点低,但是你能不能等我走了之后再哭?我现在很尴尬的呀。
吴祁:主人家沉迷于故事无法自拔,我是应该留着还是回去自己休息?可是没有吩咐他不敢走啊。
好在唐太守毕竟是太守,他很快就从这个悲伤的故事中回过神来:“吴祁啊!你家公子还有什么交代你的了吗?”
“是,”吴祁从怀里掏出了几封信,躬身说道:“少爷给老?爷夫人少夫人还有小少爷和小小姐都写了信。”
唐太守:“拿过来吧。”
“啪!”太守夫人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吓得两个男人收回了手,紧张的看着她。
太守夫人恶狠狠的说道:“这?个老太婆当真是不知足,还想当海王,简直胆大包天。”
不是在说他们,吴祁和唐太守松了一口气,吴祁把唐景尧给唐太守写的信交到了唐太守手里,在准备给其人的时候发现他们全都沉迷于《故事书》里根本就没有人要理他。
好在唐太守及时给他解了围:“都放我这?儿吧,待会儿我给他们,你先下去休息。”
吴祁躬身道:“是,属下告退。”
吴祁走后,唐太守把信都放到了桌子上,继续拿起《故事书》来看。
第二天吴祁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他一头翻起来,‘哐’的一声打开门,声音沙哑的问道:“怎么了?”
门口的小厮收回拍门的手;“吴护卫,老?爷让你去书房见他。”
吴祁抹了一把脸:“我这?就去。”
吴祁穿戴整齐到唐太守的书房外,敲了敲门:“老?爷,是我,吴祁。”
里面立刻传来了唐太守的声音:“进来。”
吴祁走了进去,行礼的时候瞟了一眼,唐太守的书桌子上还放着《故事书》。
唐太守坐在书桌后面,眼睛里带着血丝:“起来吧,你把景尧到邑台县的事详细的跟我说一遍。”
“是,”吴祁领命把他们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唐太守听完之后问道:“你是说景尧和建白现在都在漆家?就是写这?本书的‘邑台漆家’?”
“是,《故事书》上面的所有故事原本都是登在漆家私塾的私塾学报上给里面的学生看的,少爷从孙少爷那里拿来读过后,觉得故事新奇有趣,特意让属下送回?来给老?爷夫人。”吴祁小小的帮唐景尧刷了一下他爹好感度。
唐太守手边来摆着几本没有看过的《故事书》按照他儿子信里的意思这?些?事要给家里的亲族的,昨天他光顾着想儿子和看故事,倒是没有注意他们手上《故事书》每一本都是一样的。
要知道的即使是同一个人抄的也会有差别,何况他儿子才去一个多月就送了五十本回来,一天至少一本?这?一本字可不少,根本就没有人做到。
唐太守将手里的书又翻了一遍,看着后面的“邑台漆家出版”几个字,自语道:“漆有旺,当年建白和他比试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人,没想到他后辈竟然也有如此大的造化,景尧能和他们相交倒也是一种缘分。”
说着他抬起头看着吴祁:“你说他的侄儿也到了丰安郡?”
吴祁立刻回道:“是,他叫漆全民是漆有旺大哥漆有丰的二儿子。”
唐太守点头吩咐道:“你去请他到府上来,就说我要见他。”
“是,”吴祁领命转身准备离开。
“慢的。”唐太守看着《故事书》上自家儿子的画作,突然又说道:“这?个时候把人请到府上恐怕不妥,你在外面找个秘密的酒楼,约在那里见,不要让任何其他人知道。”
“是。”
唐太守和漆全民在酒楼见过之后,没几天漆全民就在郡里租了一个铺子正式开始卖书,取名叫‘漆家书铺’,就开着门,《故事书》摆在架子上,宣传也不做,爱进来就进来,爱买就买。
几天过去,就只卖出去孤零零的几本,弄得租铺子给他的东家都替他们着急,就怕他们挣不到钱交不起租子。漆全民反而一点都不担心,留一个伙计在铺子里看着,带着其他的人整天在郡里闲逛。钱没挣到几个倒是撒出去不少。
漆家队伍的到来似乎没有再?丰安郡里掀起任何一丝波澜,至少对于郡里的官宦人家来说,跟太守夫人发帖邀请他们家眷去太守府赏菊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唐太守作为一郡太守,郡里当官的都是他的手下,虽然这段时间大家都因为某种心照不宣的原因,不在举办宴会,他们和太守之间的交流就少了。
但是太守夫人不就代表太守吗?但是妻女代表的不就是他们吗?太守做局和太守夫人做局又有什么区别?沉静多时的丰安郡因为这么一场赏菊宴又动了起来,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又因为某种原因让人惦记上,又能在上司面前表现一下,何乐而不为?
那些当官的立刻拿出银子给妻女做新衣买首饰,务必要让她们惊艳四方,在太守夫人面前给自己长脸。
作者有话要说:唐太守:我虽然爱哭,但是只在自己人面前哭,在外人面前我还是个铮铮铁骨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