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执行这项计划,她在众人的面前便会是已经死亡的存在,不能随意露面。组织事了后才是真正的结束,为了任务,她只能暂且对不起那些关心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们了。
同时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他们要是知道不过徒增危险。
“对不起。”
三个字悄然寂灭在了深沉的夜晚之中。
几日后她在警视厅请了假便准备去医院一趟,坐在车上她想着便拿出了手机准备预约个身体检查,拨通后就听见信号并不算好。
她勉强预约完毕后沉着眸子瞥了一眼车内极为隐蔽处,揉了揉眉心后长舒了口气:“最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药的作用,琴酒——”
另一边贝尔摩德在家里穿着一身睡衣,手中晃动着高脚杯中的红酒,轻抿一口后笑着:“芝华士,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一个被组织用药控制的人,真的会完成与她的约定么?最好的保守秘密的方法就是。
她纤长的手指轻夹着酒杯,圆润的指尖敲击了下玻璃杯壁,略带讥讽的轻笑挂在嘴角。
再次变成小孩子的柯南正和灰原他们走在上学的路上,灰原轻声问道:“江户川,最近你在暗中和她联系些什么?”
他镜片一闪,阳光反射下的镜片让人看不见他的眸色,只能从他的声音听出不寻常的意味:“我和她正在......钓鱼。”
“钓鱼?!”小岛元太听见鱼这个字眼敏感凑过来,“是鳗鱼么?”
只见他唇角一扬:“不是哦。”
灰原哀轻叹一声耸了耸肩:“你们真是不让人省心。”不知道他们暗中弄什么计划,但是他们联手的话应当不会翻车。
医院的检查报告很快出来了,日暮零攥着报告,似笑非笑。
她把报告收入自己随身的包中,又凝视了眼琴酒给她的短信。任务嘛,正合她的心意。
和琴酒会合的她面色异常冷漠,像是外界的事物都不能影响她,她一声不吭,眸色黯淡,不声不响把武器组装起来。
琴酒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眸光微扫:“心情不好?”
“出发吧,快点做完任务。”
“......走吧。”琴酒不知她又怎么了,不过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多说话,要不然她又得一阵怼。
琴酒要和对方做交易,而日暮零和基安蒂要藏在暗处对交易者和同伙进行狙击。
地点都提前探查过,日暮零和基安蒂在上面已经架好了武器,耳边挂着耳麦,就等着琴酒的信号。
基安蒂看着一脸冷漠的日暮零:“喂,芝华士,这个我的,那个你的,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日暮零身子微微抖动着。
基安蒂以为她是马上要射杀猎物兴奋,就自顾自瞄准起了目标。
等了会儿,琴酒那边定好的暗号说了出来,基安蒂的子弹先行飞出,一下射穿了对方的脑门。
她激动握了握拳,随后耳边一声呼啸,日暮零的子弹出去了。
她瞥了瞥日暮零的情况,她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然后她赶忙利用瞄准镜看日暮零目标的情况,子弹错位了,目标没有死亡。
一击不中,对方进行了反击,子弹飞速迎面而来,日暮零的身子却是有些僵住没反应过来,还是基安蒂拉了一把,只是击中了她的肩头。
日暮零咬牙稳住自己,扣下扳机,目标死亡。
基安蒂蹙着眉:“喂喂、你刚刚在干什么?”她如果没看错,一向百发百中的芝华士手竟然抖了,导致子弹偏了。
收工回到了车上,琴酒冷厉着眸子质问道:“芝华士,你到底在什么?”
日暮零捂着伤口有些恍惚:“我没事。”
琴酒无话可说,她的情况很不对劲,看着她伤口流着的鲜血,他只好先把她带到组织据点去治疗。
他透过内后视镜看见她此刻的模样,真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失去了往日的鲜活。
很快到了组织据点,他直接一针麻醉下去把她送去疗伤,顺便让医生给她好好查查。
异常关注着贝尔摩德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她右手轻抵着下颌:“芝华士......可别怪我了,怪只能怪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若是之前的芝华士,她会忌惮,那样的芝华士实在难对付,可生了病的老虎,不过是只病猫罢了。
只要给上一根稻草,轻轻一吹,呼——
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倒塌,最终压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