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半个时辰之后,萧茗带着准备好的药物再一次踏进了轩哥儿的房间。
彭家的众位主子早已等候多时,不止有彭知府与徐氏,还有轩哥儿生母燕姨娘,只见燕姨娘已经把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迹打理干净了,又换了一身翠绿色的衣裳,规矩的站在彭老爷身后。
她脸上居然带着一块白面纱,把眼以下的部位给挡住了,不知道的还是以为她受了多重的伤似的;她定定的站着,一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萧茗,恨恨的剜着萧茗,显然对刚才受伤一事怀恨在心。
燕姨娘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她从来不知道恨一个人到极至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有了,那就是对着萧茗的样子;就刚才,她回屋吐出两颗血淋淋的牙出来,还是两颗至关重要的门牙啊!
以至于她现在不敢高声说话,要漏风。
这一切都是因为萧茗那一侧身之过。
你说她恨不恨....
燕姨娘恨意绵绵无绝期,看着萧茗的眼神似火,能熔山填海,萧茗顶着高温热阳淡定无比,她也不惧她,直接拿她当成空气,她连知府大人都不怕,还怕她一个小小的姨娘不成,眼睛里又装不下刀子,多看几眼也伤不了咱。
虽然她不喜燕姨娘,这个药还是要给的,还得要好好的治,面对彭知府这尊大佛,她屈服了;她这是识时务为俊杰,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再者治好了大公子,也能有更大的筹码为自己鸣冤不是。
到于燕姨娘,你一个姨娘就不要在咱面前比瞪眼儿了,她只想说一句恨大伤身,呕久沥血,所以燕姨娘你还是歇歇的好。
萧茗把准备的药丸拿了出来,为了准备这些药物,她可是特意回了一趟小茶房,关紧了门窗制药,你说为啥要关门,当然是祖传秘方,你懂的。
不仅如此,她还假借为大公子准备药材的名义罗列了一大堆珍稀药材,让方管事从外面采买。
反正她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正所谓,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方管事的办事效率那可是高高的,拿到单子不二话,立时让人买了。
买药只是表象,真正的药还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萧茗拿出来的是西药,老规矩,磨成粉制成丸状,明确了病因,她很快就制出了大公子所需的药。
萧茗从每一个不同颜色的瓷瓶里倒出几粒药丸出来,一粒、两粒、三五粒不等,瓷瓶不同倒出来的药丸颜色也不尽相同,如此有十来颗的量,对伺候轩哥儿的丫头说道:“你把这些药给轩哥儿服下。”
那丫头把药拿在手里,不敢立时给大公子服用,而是看向了彭知府,在得了彭知府的首肯后才把药给轩哥儿服下;在服药的过程中,因着轩哥儿昏迷不醒,那丫头只得把药再次磨气了粉末用不中服。
好好的一颗药,经历了被变成粉,再制成药丸子,最后变成了粉末中,这样兜兜转转最终才和着水进入病患的肚子里。如果它有思想有感情,它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憋屈。
药丸的心里有多憋屈萧茗不知道,反正是轩哥儿在服用了萧茗的药后醒过来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