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与贤弟一见如故也不相瞒俺当初投身薛举为通事舍人后来薛仁杲败亡俺才随阿爷一道来了长安。
后从李世民就是外面大家传的天策府旧人。
陛下一有宇内俺才去了晋阳当了两年的晋阳令。
贤弟统领羽林卫士那一定是陛下亲近信重之人俺非小人必先明告于贤弟得知若有嫌弃这酒咱们恐怕也就喝不得了。”
也只饮了两杯菜还没用几口褚遂良便把自己的来历大致说了一下以免之后惹来麻烦。
只是他心眼多隐隐有激将之意对面不管官职多高都还是个年轻人年轻人最怕被人瞧不起了。
公孙安愣了愣接着便随意的笑道:“这话可好久没听人说起过了褚兄在外多年许是不很晓得京中情势。
什么天策府旧人伪王属下那都是旧事了已没几个人在意这些……”
他仰头想了想接着道:“司农寺卿窦卿正褚兄晓得吧?”
褚遂良安心的点了点头司农寺重建以后派遣官员到各地督促农事他作为晋阳令哪能不跟他们打交道?
“陈荣公一脉俺如何不知?”
公孙安笑道:“就是说嘛窦卿正还是李渊的女婿呢如今不也位高权重陛下与他也很亲近褚兄这些来历又算得了什么呢?”
褚遂良心说这个例子举的可不怎么样。
人家扶风窦氏门户高峻现在是皇帝的老乡不说人家窦光大听说跟当今圣上还有些旧交。
李三娘那就不用说了李二娘据说……嘿嘿……若是传言为真那还真是亲近。
心里龌龊的想着同时却是举杯道:“贤弟说的是可俺哪能跟扶风窦氏中人相比?贤弟不以俺的来历见弃可见心胸来俺敬贤弟一杯。”
河南褚氏其实也是汉姓望族只是现在就不用提了只剩小猫两三只跟人叙不起家世。
两人在来历上唯一有点共同点的是褚亮父子一脉迁居钱塘公孙安是襄阳人虽然一东一西离着老远可却都属于南人之列。
在北方为官南人也能算是一个群体。
…………
褚遂良开诚布公把话说开了一下便增加了两人的熟悉感。
轮到褚遂良发问大家交往先就要叙一叙家世来历然后就是官职接着才是寻找共同话题比如说大家交集在何处。
如果一切都很契合相互有所诉求那就能继续交往下去。
公孙安是这么说的“俺是襄阳人可自小就跟在一位世叔身边后来入到汉王府陛下的家在何处俺就跟到哪里。
说来不怕褚兄耻笑俺这个羽林将军得来也是侥幸陪着皇子耍耍身手教些武艺耍着耍着便成了将军既没上过战阵也无多少军功和旁人没法相比。”
这话说的不是炫耀胜似炫耀褚遂良听了感觉喝进嘴里的酒都没了多少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