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怼完他家傻乎乎的弟弟,就去了华狰他们家。
华狰在浇水,药圃里的药草活得可好了。
“哟!华狰首领好贤惠啊!帮媳妇儿浇花呢?”夜渊一来就是阴阳怪气的酸调调。
“吃不到蜂蜜说蜂蜜臭的人,我一般不予理会。”华狰放下浇水的小水桶,走过去,弯腰关心祝余道:“今日乖不乖?如果不乖,等他出世后,我这个当阿父的好好替你教训教训这小崽子。”
祝余嘴里含着一块蜜饯,如同看病人一样看着华狰,她之前不是和他说过了吗?孩子没有四五个月,是不会有胎动的。
怎么,他这是提前老年痴呆了?
“喝点水,压压恶心。”华狰为祝余倒了一杯白开水,亲手喂祝余喝下。
祝余看他的眼神更一言难尽了,他这不是提前老年痴呆了,而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吧?
夜渊被气得翻了白眼:“得了吧你!你这还没当阿父呢!嘚瑟什么啊嘚瑟?”
“我今年年底就算当不了阿父,年后也定然能当上阿父,比你这只单身‘雕’强百倍了!”华狰又坐下来为祝余揉腿,伺候的那叫一个殷勤温柔。
祝余吃着蜜饯,要不华狰这按摩手艺还不错,她早一脚把他踹出一丈开外了。
夜渊又被噎的心口疼,他走过去坐下来,望着祝余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多找几个配偶?毕竟都是女王陛下的人了,总不能一直身边只有这么一头‘傻狰’伺候着吧?”
祝余直接无视挑拨离间的夜渊,继续吃着她的蜜饯,喝着她的白开水。
夜渊见祝余不搭理他,他就又看了怒瞪他的华狰一眼,颇有些得意道:“看我也没用,就祝余这样的女人,谁看了不喜欢?你情敌多的能填满招摇山,是你瞪我就能消失的吗?”
华狰忽而勾唇一笑:“哦,那这么说来,你也喜欢祝余咯?”
“我?”夜渊反手指着自己鼻尖,见华狰笑得如此得意洋洋,他气的一怒之下就口不择言道:“是又如何!就祝余这样的女人,有几个男人不想征服啊?哼!实话告诉你,从他第一次打倒我开始,我就把她铭刻于心了!”
“咳!不要乱用词。”祝余咳嗽一声,端起竹杯喝了口水,压压惊。
“我哪里有乱用,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夜渊的用词造句就是表面意思,就祝余当初一枪子崩倒他的事,他真的是铭记于心,永远都不可能忘了这个比母老虎还可怕的女人!
祝余抬手扶额,她真是救不了一心作死的某人了。
华狰嘴角勾起的弧度,愉悦的就快咧到耳朵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