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寒风中的铁笼子里关着,不挡风,不挡雨,他差点被活活冻死,喊人给他那块兽皮来,也没有人搭理他。
毕竟是犯人,还是仇敌,谁会同情自己的敌人!
……
次日清晨,祝余来看对方死没死。
华狰也来了,只是站的比较远。
男子脸色发青,嘴唇苍白干裂,缩在铁笼子一角,抬起覆盖白霜的睫毛,望着站在笼子神情冷漠的女子,他扯动嘴角想不屑冷笑,却反而扯痛干裂的嘴唇,流出了一滴一滴的鲜血来。
祝余让人打开牢笼,她走进去,以针刺破他指尖,取了一些血。
“你、你究竟留我……想做什么?”男子嗓音沙哑的说,目光一直死死盯着祝余,手脚冻僵了,也被绑太久麻木了。
“做,你们对他们做的事。”祝余盖上木塞,起身出了牢笼,看也没有看此人一眼,只对看守的人吩咐一句:“用镣铐锁他,不要继续用铁链捆绑他了。血肉坏了,我还怎么把他切片研究。”
看守的应一声,也就忙去拿来镣铐,把这人身上的铁链解开,手脚铐上了镣铐。
“我叫舒波!”男子自报了姓名,他要让祝余记住,他不会就这样死去,不会!
祝余没有搭理此人,她走了,华狰却是没走。
山泽和大熊来了,是首领喊他们来的,见到祝余时,他们颔首向祝余打了招呼,也就疾步走向了首领。
祝余拿着瓶子回家去,路上又要了兽人与普通人的血液。
大家也不知道祝余要做什么,不过,就是一点血,他们也不会对这吝啬。
华狰望着笼子里的舒波,对身边的山泽和大熊说:“兽人都不要靠近他,如果我晕倒了,就让人族抬我远离他,等着我自己醒过来即可。”
“首领,这会不会太冒险了?”山泽他们昨日可是见识到了,只要他们过于靠近此人,他们就会晕倒,实力越强,晕倒的时间也就越长。
反而是人族靠近此人,什么事都没有。
因此,花虎才安排了人族勇士来看守此人。
“无妨,不会死人的。”华狰抬手让他们不必再多说,他举步走了过去。
舒波眼神中满是不屑的望着华狰,嘴角上扬,无尽轻蔑道:“一个孽畜,也妄图配得上祝余?呵!笑话!”
华狰却没有生气,一步一步走向铁笼子,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你被孽畜关进笼子里,你岂不是畜生不如?一般畜生不如的东西,是不配提我家祝余名字的。”
舒波怒瞪向华狰,在华狰靠近笼子前,骤然晕倒时,他却是嘲讽的哈哈大笑道:“可笑啊可笑!你都没本事醒着靠近我,还要让一个女人保护你?呵呵!如此没用,也就仅靠一副臭皮囊,才迷住了那个女人的吧?”
“你!”大熊愤怒的握紧拳头就要冲过去揍舒波,却被山泽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