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我放肆的地方多了去了!祝余都管不了我,你又算哪根葱?”若木以前头上还有岳青冥压着她,她做事难免束手束脚。
如今,她和祝余平起平坐,华狰那个护妻狂魔又不在,她怕谁啊?
大葵这辈子就会胡搅蛮缠,可当遇上若木这样横的,她只能退着步子,冲东偏房喊:“桃婆婆!救命啊!求求您……呃?呃啊……”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觉得我如今身娇体弱提不动刀了吗?”若木真是说用毒就用毒,要不是她如今体力不行,她还想给大葵喉咙动个刀呢!
大葵双手捂住脖子,脸憋的涨红,眼角含泪,却是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来了。
华狰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飞落地面,激荡起尘土飞扬,紫眸看了眼跌坐在地的大葵,又看了看灰头土脸的若木。
若木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华狰,如果不是她打不过华狰,她一定会剥了他的皮做大衣!
祝余兑了水煮汤,见华狰回来了,她也忙开门跑了出去。
华狰一见到祝余就心里欢喜,还低头把一株开满黄花的梓树送给了祝余。
“脑子是不有病,居然送棵树给自己老婆?”若木觉得她真是活久见了,这树顶两个祝余高了,树身比祝余腰都粗,祝余怎么接?
祝余折枝花簪发间,仰头对华狰一笑:“谢谢你华狰,我很喜欢!”
若木在一旁灰头土脸吃一顿狗粮,气的她翻白眼就走,还拖走了挨着人家谈情说爱的大葵。
大葵见到华狰回来是很惊喜,可她说不出话来,人又被若木粗鲁的拖拽走了。
华狰把梓树好好放在旁边,这才变回人,一把抱住了祝余就委屈道:“十日了。”
“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这都几十个秋了。”祝余抬手拍拍他后背,却摸到了凸起的……
“我去穿上衣裳,好冷!”华狰一把推开祝余,一阵风似的回了房间。
祝余搓了搓手指,刚才的触感是疤痕吗?
华狰回屋很快穿上了衣裳,又跑出来问:“小归舟呢?”
“在花虎家……”祝余一句话又没说完,华狰又一阵风似的去了花虎家。
若天在厨房用剔火勾敲了敲窗棂子,祝余也就忙跑回厨房去继续做饭了。
华狰从隔壁抱回小归舟,又去花林家看了看大熊,这才偷摸回来,进了东偏房。
小归舟一脸懵逼,不明白他家傻爹爹在搞什么东东?
“怎么,受伤了?”桃婆婆在竹制罗汉床上坐着,一瞧他躲躲藏藏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次是受伤不轻。
“枭国中有不少厉害的兽人,多亏了祝余给的剧毒,这才很快的解决了他们,我也没赶尽杀绝,只留了普通人,困于岛上,让他们好好生活,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华狰背后有一道七寸长的口子,当时他这伤痕深可见骨,又中了毒,幸好他撑过来了。
“我看看。”桃婆婆让华狰转过去,他借着窗外的阳光,看清楚了华狰背后的肉粉色疤痕,叹了口气:“祝余看到,也不知是气是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