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的动作很快,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她来到了大招部落,带着一身的重伤,化作鹿蜀在树林之外鸣叫,其声很是悲凉。
华狰听到了鹿蜀的叫声,深更半夜冒着风雪跑了出去。
祝余也裹好斗篷跑出洞穴,见华狰又跑回来了,她忙上前想问什么,就见华狰跑的很快去了白云和花虎的洞穴,把睡梦中的花虎给拖了出来。
“首领,我又咋惹您了?”花虎欲哭无泪,大冷天不让冬眠也就罢了,咋连睡觉也不让睡了?
“外面有个受伤很重的雌鹿蜀,你把她抱进来治伤!”华狰把花虎丢雪地上,让他赶紧去!
“首领,不过一个雌鹿蜀,你就不能自己抱进来吗?”花虎从雪地上爬起来,抬手掩嘴打个哈欠,回身幽怨的看着他们这位不知道又发什么疯的首领大人。
华狰义正严词道:“我答应了祝余,除了她和桃姆以外,别的雌兽和女人,我都不会再碰一下。”
花虎是半夜三更被人拎出被窝,硬塞一嘴口粮,唉!想揍首领,可是打不过,只能认命的出去把人带回来。
祝余在满天飞雪中笑了,这个华狰,听话起来还是很可爱。
华狰走过去,让她赶紧去睡觉,下着雪太冷了,她双手又是冰凉的了。
“我去睡了,谁帮她处理伤口?你,还是花虎?”祝余笑望着他,在鹅毛大雪中,看不清彼此眉眼,却是在心里描绘出彼此的一颦一笑。
“让花虎来,我陪你回去取药。”华狰十分有异性没人性,决定奴役花虎到底。
祝余没有再说什么,由着他陪她回洞穴休息。
行歌在大雪里懂得瑟瑟发抖,她还当华狰看一眼她不是鹿霜就见死不救了呢。
毕竟,刚才华狰看她一眼就走的背影太决然了。
花虎找到行歌,看都没看她一眼,把人抗在肩上就走,还边走边嘟囔:“首领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再这样下去,白云她们有样学样,我们这些男人还不是要被首领害惨了?”
行歌装昏迷,一路上可是不好受,毕竟山林路不平坦,花虎又是奔跑的很快,一路上她被颠簸的五脏六腑移位不说,更是身上多处被树枝刮伤,脑袋还撞树上好几次,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花虎把人带回大招部落,进了部落,身后的机关就再次启动了。
行歌听到了一些沉闷的声音,却不知这是什么。
“首领,人弄回来了,放在哪儿啊?”花虎很困了,他想早点去睡觉,不想陪首领继续疯下去了。
华狰让他把人带去饭堂,饭堂四周靠墙是炕,下雪天他们在这儿吃饭。
花虎把人丢在炕上,转身就要走。
华狰一把扣住他肩膀把他拉回来,推他过去,递上一瓶金疮药,淡淡道:“给她上药。”
花虎扭头看向他家忒没人性的首领,在首领紫眸冷然的凝视下,他怂哒哒的接过古陶瓶,十分粗鲁不温柔的为行歌上了药。
行歌是疼的受不了了,悠悠转醒,入目的是紫眸白发的华狰,她虚弱道:“我……我是……”
“你是杻阳山鹿蜀一族首领的女儿——行歌。”华狰对待外人很冷漠:“鹿霜与你同父异母,这次救你,看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