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枏望着离去的华狰背影,她心里无比愤恨,也万般无奈。
“阿姆?”木木见华狰走了,他才敢从他阿姆背后走出来。
枏转身甩给了木木一巴掌,怒红的双眼望着他,一滴泪掉落:“你为什么要这么不听话?你阿父一世英名,全被你给毁了!”
“阿姆?”木木一手捂着脸也在哭,为什么阿姆又打他,他又没有做错事,是那个星竹先骗他的啊!
“没用,你太没用了!”枏真的好恨啊!如果她的儿子不是个傻子,凭她配偶为大招部落的牺牲和贡献,她儿子就该是首领,华狰又算什么东西!祝余又算什么东西!
“阿姆……”木木害怕的离他阿姆很远,很远。
枏望着她这个傻儿子,又是心疼,又是痛哭:“木木!阿姆要是不在了,谁还能这样护着你啊!木木……阿姆该怎么办啊!”
“阿姆……”木木见他阿姆这样大哭,他也嚎啕大哭,他害怕!他害怕啊!
……
华狰带着星竹离开了木木他们家,一路上他都很沉默,对于前首领他很敬重,那是个强大而温柔的男人,对他们这些小崽子很好,他也把那个男人当阿父一样敬爱,他也很痛心当年一战中那个男人的牺牲。
可当年那场战斗本就是两败俱伤,夜渊的阿父也死了,与前首领同归于尽,这也是大招部落与蛊雕部族恩怨多年的始因。
祝余的到来,结束了两族不死不休的战斗,连桃姆也说错的不是他们大家,而是那个祝余说的幕后执棋人。
如今,他们只想拧成一股绳,找出那个执棋人,摆脱他们这些兽人永生永世被困笼中的命运罢了!
可这些大道理他和他们大家讲了再多,又有谁真听心里去了?
“首领……我、我脚疼。”星竹是光着脚的,穿惯了草鞋,这样光脚走在路上,偶尔被个石子硌一下脚心,疼的她真的走不了路了。
华狰没有搭理星竹,继续往前走,星竹若是不跟上来再出了事,便只能怪她自己了。
星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还是忍痛跟了上去,她怕回头再落到枏母子手里,那可是痛不欲生,比脚疼严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