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瞪他一眼,同时手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暴君呐!”
司雪梨觉得庄臣说的不一定是玩笑话,他恐怖的威名早就立起来,定是靠不少残忍的历史手段堆积起来。
看来那天她要密切留意他的心情才行啊,省得他一个不高兴,就有人要遭殃。
虽然嚼碎话的人可恶,但远不至死,司雪梨向来不喜欢把事做得太死,竖敌太多对自己并无好处。
两人又聊了一阵别的,最后是庄臣见司雪梨靠在他怀里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才不得不结束这场约会。
庄臣低眸看着坐在他怀里的女人,从他这角度看,能见她饱满的额头,长而翘的睫毛,因为喝了酒而浮起淡淡红晕的脸色,以及一双自然闭起来的嫣红唇瓣。
特别是,哪怕她穿着运动服也遮盖不住的完美身材。
这一路欣赏,就像给自己点火似。
庄臣感觉口干舌燥,身体似要被燃起来,脑子里顿时起了无数邪恶又旖旎的想法。
虽然明知道现在不能落实在她身上,可能进一分是一分,庄臣低唇,在她耳边蛊惑似的问:“很晚了,不如今晚别回去?这楼上有酒店。”
也许换一个环境,能得到意外的收获?
“不要。”司雪梨想也不想就拒绝,声音里藏着浓厚的倦意:“我要回去,我答应明天给宝贝们做早餐来着,为人父母,不能失言。”
“……”庄臣很无奈,都困成这样了,还记得和两个孩子的约定。
强留也没用,明天她醒来要是发现自己不在家,肯定要生气。
哪怕他撒谎说自己不知情她和孩子的约定,但她自个辜负了孩子,定会把闷气都撒他身上来,毫无缘由可言。
所以,横算竖算,只要不带她回家他都是要受气的。
庄臣认命,把人抱起,回家。
第二天。
阳光明媚。
司雪梨伸了个懒腰,生物钟准时在早餐时段响起,睁开眼,发现眼前的房间有点陌生,才想起这是庄臣的房间,结果某人温热的身子就将她缠着,像蛇一样紧紧缠着。
司雪梨一手去推他,一手揉眼睛,声音嗡嗡:“放开啦,我要起床做早餐了。”
昨夜那么晚到家,两个宝贝都不知道她回来,万一以为她失信了怎么办?
对噢,她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好像她在西餐厅就睡着了。
但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身边这男人将她抱回来的,他倒是动作温柔,她竟然一路上都没感觉,没醒过一下。
女人才睡醒的声音又软又糯,就像猫爪子一样抓着人心脏,庄臣哪受得了这种蛊惑,欺身就将她压着,吻铺天盖地落下。
况且大清早,有些想法的确比较明显澎湃。
司雪梨被亲得唔咽直叫,像快要断气的小兽似。
庄臣唇适时放开她,只是压着她的身没有挪开半分,维持这一上一下的姿势,双手也早在亲吻之间变成与她十指紧扣的姿态:“别起来,陪我多睡一会。”
最近忙于公务,他也没怎么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