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胭及时伸腿往男人要害之处狠狠一踢!
男人立刻捂档倒地,惨叫声比刚才惨烈百倍,估摸这次是真正站不起来。
柳雁立刻扶司雪梨到空位坐下,蹲下来看她手臂,伤口大概五六厘米长,所幸不是很深:“太太,我们去医院吧。”
司雪梨低头看一眼手臂,倒不觉得需要去医院的地步,幸好柳胭那一脚踢得及时,调侃道:“不用不用,这个估计还没去到医院就结痂了。”
“可是……”柳雁担心看向司雪梨。
柳胭不在这儿废话,提些实际的:“你们坐着,我出去给你买药。”
柳胭走后,司雪梨见柳雁仍旧满脸担心,于是让调酒师给她上两杯鸡尾酒。
柳雁见状:“太太,你可别上瘾了,不然庄先生那里我交代不了。”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试过像这样喝酒。”司雪梨举起手中漂亮的鸡尾酒,借着迷离的灯光,鸡尾酒内部颜色漂亮得仿若一幅画:“甚至不知道原来有这么漂亮、这么好喝的酒。”
刚进来那一刻是不习惯,可坐久了,熟悉了这里的热辣舞风和节奏强劲的音乐后,如果没有那些臭男人坏事的话,确实挺能放松的。
“我从小到大逛夜街的次数一只手也能数得过来,上次庄臣还特意晚上带我出去逛了一圈呢。”司雪梨自嘲。
柳雁无法想像这个时代竟还有人没有夜生活:“太太,那你以前……”
司雪梨深吸一口气:“带孩子啊,以前没钱,住的地方可偏僻了,连路灯也没有,我晚上根本不敢出去。”
柳雁被震撼。
难怪觉得司雪梨温柔亲和仿佛能包容天下所有不好的事,原来是受过苦的人。
“所以今晚难得出来,不要劝我,我们喝够了再回去。”司雪梨伸手,和柳雁碰杯。
两只玻璃杯相碰,发出好听的一声叮~
柳雁不再说什么,拼命怂恿调酒师继续上好酒,既然太太想喝,那她就舍命陪君子。
柳胭拿着包扎用品回来,司雪梨和柳雁两人再度醉了,两人傻乎乎在猜拳,输的人就喝,赢的人也喝。
柳胭从旁边拖过一张椅子,坐下来后给司雪梨的手臂消毒,上药,包扎。
伤口不算深,也没有玻璃片扎在其中,简单处理就好。
柳胭看着司雪梨手臂不停外溢的鲜血,突然脑海里回荡起师父的那句话,师父说不想失去她们。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严重?
神差鬼使的,柳胭把一团沾了司雪梨血的棉花放进口袋里,做这个举动时微微紧张。
其实她也没想好要不要做检测。
一方面她很想知道师父这句话的真实含义,另一方面她又很清楚,不必要的八卦之心会害自己丢命。
算了,这些容后再想吧。
柳胭专心给司雪梨处理手臂上的伤。
末了坐在一旁看两人喝酒。
直到司雪梨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嗡在震动,柳胭见司雪梨浑然不觉,于是自作主张拿起来看。
是庄先生来电。
柳胭见司雪梨醉得在傻笑,于是替她接下这通电话,向庄先生禀告了司雪梨现在的状态之后再报了地点,得到庄先生的回复后,柳胭便替她们结账,搀扶着司雪梨离开瑰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