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大人可以打针能拖就拖,可是胎儿也一定保不住。
不过……
郑助理再争取:“先生,话虽如此,但我觉得如果有太太陪着,你一定可以撑过去的。”
毒性虽难忍,但郑助理不信毒发时如果太太在身边陪着,先生会当着太太的面注射。
到时候咬咬牙忍过去,辛苦一阵,就会一次比一次轻松。
总比现在好,打完针虽然毒性能压制,但是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可想而知副作用有多大。
每每想到这里,郑助理都想把凯里置于死地!
庄臣没有说话。
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拿她的健康和他的孩子冒险。
至于他能不能撑到孩子出世那天,就再说吧。
回到现场。
远远的,庄臣看见蒋甘扶着雪梨进来,雪梨身上搭着蒋甘的外套,一直低着头,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郑助理也看见了,见被蒋甘钻了空子,真不服。
要不是该死的毒性刚好发作,指不定先生已经和太太和好了。
清醒时的先生总是计算太多,跳不过自已身患剧毒的心魔,为了太太宁愿忍痛将她推开。
但在千钧一发之际,好比刚刚,先生就来不及思考会本能的去救太太,将计算搁在一旁。
如果两人能见上一面就好了。
郑助理忍不住:“先生,要不向前看看?”
太太被吓得不轻,正是脆弱之际,需要旁人的关怀,如果这关怀来自先生,肯定更有治愈效果。
庄臣视线一直紧紧追随在雪梨身上,见她被蒋甘带到一僻静的角落坐下,安抚,便彻底放心:“走吧。”
郑助理觉得失望。
冤家路窄,下到停车场的时候,郑助理遇见刚刚调戏太太的郑富二代。一想到这种人渣跟自已同姓,郑助理恨得牙痒痒。
郑富二代并不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大声聊着电话,对刚才的事情意犹未尽:“……你是不知道,刚刚我差点就把司雪梨拿下了!”
“她可真的美啊,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妈的,越说老子越难受了!”
“她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好运,我要把她操……啊!”
郑富二代后背受了一脚,整个人连连向前跑了几步,最后站不稳,狼狈趴在地上:“谁,哪个王八蛋打……啊!”
庄臣又往对方腰处用力踹了一脚!
接着蹲下,抓着对方的衣领子将他生生扯起来,手握拳头朝着富二代的脸猛锤了十几拳,很快,富二代脸上没有一块能看的地方。
“你……你……”郑富二代被揍得眼睛都睁不开,一脸血。
庄臣阴沉着脸,启唇,每个字都像结了冰一样:“她要是伤一根汗毛,我要你全家陪葬。”
说完,手一扬,将郑富二代甩在地上。
会场内。
司雪梨捧着蒋甘吩咐侍应送来的牛奶,想到他在紧要关头冲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她稳了稳被吓得哆嗦的情绪:“刚才幸好有你。”
“我刚好听到别人在讨论,说真的,我也吓了一跳。”蒋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