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镮之捶手一叹,匆匆凑上前去观瞧,虽只有两句,但这意境奇瑰惊人两句读来便觉惊才艳艳,奉为仙句。
刘镮之震惊了,这,这是何等大才在此留下如此震烁千古,惊艳绝伦的句子啊?!
“如此大才之人,若能认识一番,一睹风采就好了。”
刘镮之惊叹感慨,一旁和殷德也点头。
“这句子写的确实好,快跟我那个《大白鹅》一样好了。”
刘镮之懒得搭理他,要不要点脸了,凑近了仔细观瞧,越看越喜欢。
“一手娟秀的小楷,刚劲有力,句好,字写的也好看,就是,就是……这怎么好像有股尿骚味儿?”
刘镮之这正又惊叹,又疑惑着呢,旁边和殷德拉了拉他,用手远远一指:“镮之兄,你看这大才可是……那一位?”
两人不远的地方,一只大黑狗,正抬着一条腿儿跟墙角撒尿,这一边撒尿还一边抖腿儿,湿漉漉的呲在墙上,一笔一划的还挺规整,竟然写成了字:“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与刚才那仙句对正工整,同样的奇瑰震撼,最重要的是那股同样的尿臊味儿……
大黑狗,撒尿成诗。
唉这!这!这是什么神迹?!
刘镮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看到什么玩意?一只大黑狗撒尿呲出了千古绝句?
旁边和殷德也是挠了挠头,这种奇闻他也是第一次见,问刘镮之道:
“镮之兄咱咋办?若不…请狗兄上座?”
……
“我真服了,一个小风寒,愣是整的跟绝症一样,你是有多娇气?你真是江湖中人?”
豆腐铺里,林寿把抓来的药煎好,递给裹着厚被褥,鼻子抽搭的宁洛薇。
别看她裹的那么夸张,好像多大的病一样,林寿给看过了,其实就是个小感冒,自己吓自己,以为得了什么绝症要死了一样,早晨跑到林寿缝尸铺里哭哭啼啼。
“我自幼在湘地张家界的道场跟师傅习武,一年四季如春,哪像京城入秋这般冷的这么突然,何时染过这病……”
宁洛薇感冒带着鼻音,说出话来更显得委屈巴巴的,林寿懒得理她,把剩下的药给她分次分包装好。
“这药每天早晚煎一副自己吃,有两天就好了,我走了。”
“你陪我会不行啊……”
“没空。”
林寿出了豆腐铺,正回去时路过青城茶楼,看到令人迷惑的一幕,有两人买了一桌好酒好肉,正把茶楼的大黑狗请到桌上。
“狗兄,喝酒,狗兄,吃肉,狗兄何处高就,狗兄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诗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