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钟仔细想了想,虽然苏绮说过,绝不能让二爷碰其他女人?
但这会儿他很想保住自己的这条狗命,阿钟怂了,忍不住设想,“女医生,我是这个想法哈,你看你为了让二爷信任你,美人计都用上了,那何不,在二爷手术之前,你和他来真的!实不相瞒二爷还纯着呢,你也不亏,先让他高兴了再手术,你看行不?”
女孩抬头,长发清澈飘飘,“那是另外的价钱了。”
“……”
阿钟震惊于她前后对二爷那软乖,和对自己这冷冷漠漠谈价钱的模样。
他点点头,“行呗,多少钱……”
“你买不起。”她瞥了他一眼,很懒的一眼。
此时,二爷回来了,男人颀长慵懒的高大身躯,走得很快。
女孩在阿钟身侧,站得默默,乖乖的。
霍聿的黑眸噙了暗光,炙热眯起,走过来单臂抱起这宝贝,往走廊另一头的套房走,“阿钟,几号?”
“8888您惯住的总统套房。”
“你多大?”他低头瞥向怀里。
少女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羞于去环绕他的脖颈,她密梳般的睫毛颤了颤,“我刚20……”
男人风流嗤笑,“我没问年龄。”
那嗓音,一股子邪魅。
这种暗示下,她好似都没懂,睫毛轻轻眨,呆呆地望他。
简直……就想。
霍聿狠狠舔薄唇,终于到了总统套房的门前,他的长腿停步,浑身散发的男性麝香味道,已经浓郁。
阿钟在开门。
此时,会所的走廊来往还有人。
有个年轻女子经过他们,目不斜视。
霍聿怀里的少女,目光扫过那女子,视线再往头顶均匀扫过,阿钟定的是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摄像头在电梯的位置,最大范围刚好可以看到这一间的门。
这间的隔壁,便是临墙的尽头的套房。
少女抓霍聿的衬衫,指着隔壁,“我想挑那一间。”
霍聿只想撕掉她的裙,烦躁间身体冒了烟,他随意瞥了眼尽头那间,问,“为什么?”
女孩眼睛又长又圆,眼皮薄薄莹软,“那间可能夜景更好呢?”
在一栋楼的尽头,窗户朝外街开,落地窗面积能囊括转角270度。
霍聿沙哑声,此时要什么给什么,魂都被她勾走了,给命都行,“叔叔依你,老子一身的力气都想给你,嗯?小不点儿。”
他邪肆至极,抬腿,踢开了门,等不及阿钟去换卡。
啪嗒又关上门!
房间的灯被他抬臂,一水儿打开。
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被他抛到了柔软的床上。
霍聿赤红了狭眸,眸子里黑色涌动,风流俊美得更加深不见底。
他眯眼打量这张kingsize大床,黑眸又掠过他今晚寻得的宝贝儿,抬膝覆到她身侧,大手摸她一手好头发,胸腔沙哑极了地肆笑,“你说这床,结不结实?”
“你呢?”
“……”他问她,结不结实?
她的小脸蛋,砰砰红了。
这个男人的邪恶,偏偏夹杂着率真的粗狂,虽然是目标,但他却长得倾国倾城,闪乱人眼。
她嗡嗡乖乖的不说话。
霍聿抬手就撕了自己的手工衬衫,男人的上身露出来,精瘦紧实的肌肉,那线条充满成熟的张力。
这些张力,昭示着他可以令任何一个女人,疯狂。
他抱起了她。
往270度落地玻璃那里走。
有个半高的吧台。
他把她放上去,生平第一回,无师自通,竟然很怜香惜玉,知道自己放重了,她就坏了。
以往,阿钟给他找过无数回女人,虽都得逞不了,但他哪里有这股子耐心。
“老子真喜欢你这样的。”他粗粝的骨节,探上她比雪还白的脸蛋,有些苍白,显得她更幼小稚嫩。
女孩的脸,被他摸红了,微微的蒙上娇弱色泽。
男人舔唇,吞吐着炙热,“做梦,都他妈是你这样儿的。”
……
长达半个小时过去。
他都毫无异样,孜孜不倦。
少女漆黑的眸子不再水汪汪,而是深黑,她隐忍,她的脸蛋在被‘欺压’中红透了,娇软不能。
该死的,为什么他还不晕?
她的嘴里,衣服,身上,明明都抹够了药物。
即便他是异能人,照样得‘听话’。
终于,他趴下来了,平静了。
女孩低头望,他闭上了眼睛,他终于晕了。
她闭气,呼吸,小脸有淡淡的一层羞愤,伸手推开了沉甸甸的男人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