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有气无力,娇染晕红的全身都裹在被子里,身上青青紫紫,草莓粉粉,全是印,他大概也不是狼变,是狗变的!
耸拉着漂亮哭红的眸睫,腿甚至也没办法伸直,她望天,开始往前回忆。
如果需要以她的小命为代价,苏绮很想和他商量商量,那就不要过了。
撇撇嘴角,她委屈的又想哭。
总之,怎一个惨字了得。
卧室的门是楠木的,散发着香气,此时打开。
苏绮略一抬眼,脸蛋一红一冷,撑着力气拿起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门口高大的男人身影一顿,他白衬衣黑色西裤,笔挺颀长,此时恢复成斯文败类,倒是一脸的深隽淡然,只有嗓音很磁性,“女佣提醒,该上药了。”
“请你离开。”苏绮冷漠至此。
凌嗣南黑眸注视她,锁着意犹未尽但也着实舒爽了一回的幽暗,舔动薄唇,男人性感眉梢微挑,晦暗低语,“这样疏离我?什么就不认人?”
“……”
苏绮抬头,“你滚好吗?”
“真是无意伤你,下次老公小心再小心。别这样,才恩爱过。”他平静地哄。
苏绮简直想踢他两脚狠的,“换你来躺试试?”
谁知男人沉静了一秒,反而有低醇笑意飘出,他的长腿迈进了两步,站在床尾,到底没敢太上前。
凌嗣南两根手指拿着药膏,西裤包裹下的长腿性感有力,他眼角眉梢有焕发之意,阴阳调和,他很精神。
墨眸凝视着娇滴滴的小女人,乌发红唇,她被浸润到极致,他颇为满意,低声道:“原来太太喜欢我躺着,你俯视我的感觉,小册子记下了,下次用上。”
……
苏绮瞥向别处。
过了会,红着脸,慢慢的又撇回来,她蹙着眉头,弯唇讽刺,“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某人在实验楼里说过,你这种与众不同的高位男人,没有一般男人难以抵御的世俗欲望和恶习,你说话等同于放屁!”
男人皱眉,弯腰握住她一方小脚,摩挲,“坏东西,别说脏话。”
苏绮的脚丫子柔嫩似雪,想甩开他的大手,甩不开,她急了,腿又疼,她忍不住小声吼,“那你倒是说到做到啊!既然没有难以抵御的浴望,那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这回他笑,眉沉目邃眼底有墨,伸嘴就亲了她的脚一口,想到这脚还伺候过他特别之处,呼吸一重,某人是相当不要脸的严肃回答她,“老婆嘛,该用就得用,不用要生锈。”
苏绮觉得,和一只禽兽聊天,无异于自找苦吃。
她不妄想交涉了,小脑袋裹进了被子里。
男人闲散地转过身,长腿微顿,留下一句,“宝贝,不能一受伤就否定别人的功劳。”
关上的门缝里,砸来很多东西!
凌嗣南出了门,立在栏杆处,男人浓眉微挑地蹙眸,点燃一根香烟。
楼底下傅珩,等候了一阵了,“少主,您找我?”
少主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