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这对狗男女也真是胆大包天,好好的床单你们不滚,非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野合!
突然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又似乎被人堵住了嘴,只从指缝里露出些许,那不可描述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小贱人,舒服吗?这么迫不及待地偷偷来找我,是不是想我身下……”
“呸!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也就那点本事了,有什么好炫耀的。”
“啧啧,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啊,刚刚你欲仙欲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果然,好看的女人都是表里不一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
“你再敢多说一句,以后休想爬我的床。”
“宝贝儿,我错了,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你要是想,我甘愿把心掏出来给你。”
“哼,就会花言巧语,不知道给多少女人说过这话,我才不信。”
“宝贝儿,你可真冤枉我了,自从五年前咱俩好上了,除了你,我可没碰过其他女人,我只爱你一个!每次看你在那男人跟前委屈求全,我都恨不能上去一刀砍死他!”
果然是偷情,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口中的“那男人”,应该就是女人的丈夫了,啧啧,这个可怜的绿帽王,妻子跟别人偷情五年,居然都没发现。
“你可别瞎胡来,你算什么玩意儿,哪能跟我夫君比,他有权有势有财富,我还指望着他过好日子呢。”
“那你就忍心看我日日煎熬?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我的一颗心都要被你折磨死了。”
“你不也爽到了,少在这里卖惨,在这西北地界,能睡到我这般美艳的女人,可没有几个男人。”
啧啧,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这女人也是个极品,出轨都出的这么清醒,惦记着夫君的权势和财富,又贪恋着情夫的床上功夫,倒是个懂的享受又聪明的女人。
不过,这声音为何有点熟悉?
刚刚还在情欲中的女人,声音略有些沙哑听不清,此时她的声音渐渐平缓,越听越熟悉。
独孤雪娇心里好奇,想着往里进一步,偷偷看一看里面的狗男女到底是谁,谁知刚走了一步,脚下踩到一截枯枝!
嘎吱——
一声利喝倏然而至,伴随着暗器破空而来。
里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没多久一个男人拎着裤子跑出来,左右看了看,却什么都未看到。
“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在那里?”
假山里传来女人紧张的问话,男人转身走了回去。
“可能是我们太紧张了,什么人都没有。”
“这里不安全,我们赶紧走吧,若不是他刚刚气我,我也不会糊涂到跑来跟你野合,气死了。”
男人提好裤子,把人抱在怀里乱亲了几口,又花言巧语一番,才先后从假山的另一侧走了出去。
过了许久,两人的脚步声消失不见。
独孤雪娇脸都憋红了,才长舒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未喘完,耳珠突然被咬住了,伴随着浅淡慵懒的声线,带着一丝勾人的韵味,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宝贝儿~”
一股酥麻顺着耳朵传遍全身,独孤雪娇脸色瞬间爆红,蔓延至玉白的面颊,羞耻得快要蒸发成烟。
尤其是这声“宝贝儿”,刚刚假山里的男人就是这么叫的,潜意识里,她总觉得这是狗男女偷情专用称呼,脖子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君轻尘,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