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一只花不溜秋的也不知是猫还是豹子,呲着一口大白牙,张口就是几个血齿印,屁股开花。
就这样,一大半暗中偷窥的人哭着跑了,还剩一小半只能跳上隔壁的墙头躲避。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各府的护卫在墙头约会呢。
至于为什么是隔壁的墙头,他们总不能去爬镇国公府的墙头吧,估计还没跳上去,就被戳成筛子了。
谁不知道,镇国公府个个好武,府中护卫也是一顶一的高手,箭无虚发。
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的是,爬上隔壁的墙头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要是早知后果这么严重,他们宁愿去挨箭。
几个人正坐在隔壁墙头上,为了避免尴尬,脸上挂着虚假的笑,还互相打了个招呼。
只是那笑还未勾起来,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识了。
等他们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日落黄昏时,睁眼一看,正躺在城门外,身上的衣服被扒的精光,所幸给留了点布条,可布料有限,该遮的地方都遮不全。
那些陆续进城出城的人,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将他们上下打量一遍,视线停留在不可描述的位置,惋惜地摇头,眼里满是同情。
因为这事,给这些被丢出来的人留下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尤其是晚上跟婆娘滚床单的时候,一度雄风不振,只能咬着被子哭唧唧,恨不能把镇国公府的邻居给打死。
等他们相约去报仇的时候,发现镇国公府的邻居比镇国公府还铜墙铁壁,连个狗洞都找不到。
最后被逼无奈,只能爬墙,然后……他们又被送到了城门口,扒光了衣服,再次成了被人指指点点的咸鱼。
此后,再也没人敢来镇国公府的邻居周围晃悠。
而那些咸鱼护卫,连见到墙头都害怕,再也不敢翻墙,只能辞了护卫的工作,悲惨可想而知。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总之,镇国公府门口乱七八糟的人都被收拾干净了,那些迟迟等不到护卫消息的朝臣,也不敢轻举妄动,镇国公府的门槛保住了。
独孤雪娇今日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就急匆匆去了沈夫人的院子。
刚走进正屋,就看到沈夫人、王语嫣和百里青衣每人怀里抱着个小可爱,而金珠歪在旁边的软塌上,一脸慈母笑。
金珠最先看到她,眼睛一亮,笑着朝她招手。
“卿卿,快过来,吃早饭了吗?刚出锅的双色马蹄糕,快尝尝。”
金珠如今刚出月子,脸蛋看起来依然很圆润,皮肤却极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独孤雪娇笑着走过去,却没有拿糕点吃,而是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二嫂,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一直想告诉你这话来着。”
金珠先是呀的叫了一声,继而唇角微微上翘,带着愉悦的甜蜜和娇羞。
“也没有很厉害,一般般啦。”
沈夫人嗔了独孤雪娇一眼,眼里满是笑意。
“胡闹,都多大的人了,小心你二哥来找你算账。”
独孤雪娇却无所畏惧,眉梢眼角都是掩饰不住的笑。
她蹦了过去,撒娇般搂住沈夫人的腰,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那我就把娘亲拉下水,看看爹爹会不会来打我。”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她对沈夫人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她已经完全融入到这个家里。
于她而言,他们就是家人,而她就是独孤雪娇,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无法割舍。
沈夫人挣了一下,又嗔她。
“你个小精灵鬼,别闹,怀里还抱着麟哥儿呢。”
独孤雪娇这才松开手,看向她怀里软软的一团。
小家伙经过一个月的喂养,五官已经长开了些,许是营养比较好,圆溜溜的,软嫩嫩的,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可爱的不得了。
就这么看着,整颗心感觉都要化了。
独孤雪娇忍不住凑过去,在小家伙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们麟哥儿已经满月了,越来越漂亮了。”
相较于先出生的独孤玉和独孤麒,独孤麟的体质相对弱一些,也格外受大家的疼惜。
沈夫人总喜欢抱着他,特别用心,抱着他,就像是当年抱着独孤雪娇一般。
当时那般宠溺独孤雪娇,是因为独孤墨璃死了,把两份爱都给了她。
而现在她这般爱宠独孤麟,因为他在三兄弟中最弱,就怕一个照顾不周,会留下病根。
沈夫人不放心其他人照顾,什么事都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