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尘收回手,按在她腰间,掐住,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眯着眼,瞳仁黝黑。
“听说你要找个捏肩捶腿的男人?”
独孤雪娇:!!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完了,枭鹰卫绝对把二嫂说的话告诉他了?这是要秋后算账吗?
独孤雪娇一脸严肃,就差举手发誓了。
“轻尘哥哥,你听我说,我绝对没这样想过,我有你就足够了!”
君轻尘将人牢牢按住,仰头,在她唇上厮磨,鼻间呼出灼热,缠绵地徘徊在吐息之间。
“听说你想找个貌美如花的男人?”
独孤雪娇吓得眼珠子乱转,这老醋坛子一打开,威力无穷啊。
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奶猫般亲昵地在他颈边蹭了蹭,赶紧表明立场。
“轻尘哥哥是凉京城第一美人,还有人比你更貌美吗?放着你这朵娇花不要,出去找些小破草,我脑子有坑不成!”
君轻尘并未理会她,将厚厚的貂裘铺在石桌上,然后将她按在上面,身体前倾,压在她头上,四目相接,鼻息相闻。
“听说你还想找个能赚钱养家的男人?”
独孤雪娇:……
完了,这茬是过不去了。
独孤雪娇立刻化身狗腿,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软软嫩嫩的,带着些微的烫意。
“这凉京城还有谁能比得过轻尘哥哥呢,长得倾城倾国,还会赚钱,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第二个。
你不要把二嫂的话放在心上,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心里,轻尘哥哥都是最美最厉害的,无人可以替代。”
少女的红唇张张合合,清甜馨香一丝一缕地窜入他鼻尖。
君轻尘的手掌触到微微的温热,即便隔着一层衣袍,也能感受到那点细腻和柔滑。
“我年纪大,还是个鳏夫。”
独孤雪娇:……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就委屈成这样了?
刚刚还是质问,突然间就委屈成球,让人心尖都软了。
独孤雪娇双手紧紧地搂住他,桃色的娇艳红唇点在他唇上,眼睛里水盈盈的,微颤欲滴。
“傻瓜,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永远都是我的轻尘哥哥,至于鳏夫,我还活的好好的呢,什么鳏夫,别乱说。”
君轻尘眼底藏着浅浅笑意,不停地啄吻着身下的小人儿。
“赶紧嫁给我吧,就没人说我是鳏夫了。”
独孤雪娇浑身发烫,被他吻的晕晕乎乎,早听不清他说什么了,只不停地点头。
美色就是祸水啊。
容易让人色令智昏。
月色溶溶,玫瑰花更加鲜妍,如凝了月光霞影,动一动春光滟潋。
晨光破开黑暗,一束光线透过雕花轩窗射进来,在玉石地板上投下淡淡光斑,像波光粼粼的湖面。
独孤雪娇睫毛颤了颤,闭着眼从床上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似乎被什么盯着,身后凉凉的。
她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流星。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我?”
流星的神色有些复杂,她伸手指了指床头绯色的袍子。
“小姐,这件袍子哪里来的?我不记得你有这件男式的袍子啊。”
独孤雪娇低头,正看到散乱地扔在床头的衣服,立刻脸红耳热,昨天回来实在是太困,竟忘了“毁尸灭迹”。
问题是,她忘了就算了,为什么君轻尘也忘了?
不对,就他那谨慎又细心的性子,怎么可能忘了,他是故意留下的!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暗搓搓地宣示主权,昨天听到二嫂的话,肯定委屈坏了,啧啧。
独孤雪娇轻咳一声,把床头的袍子扯在手中,讪讪一笑。
“流星,你记错了,这就是我的袍子啊。”
流星正想接过来仔细看看,她虽然性子有些活泼,可对于独孤雪娇的事情,都十分上心,不可能记错啊。
就在这时,黎艮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独孤雪娇看着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转移话题。
“怎么了?”
黎艮一走进内室,就发现氛围有点不对,不过她现在没时间管这些。
“小姐,神机营那边出事了,昨晚有人在大营里聚众赌博。”
赌博?
独孤雪娇眉头微微皱着,神色倏然严肃,她将袍子随意一丢,站了起来,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