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看到主子亲独孤小姐的炎武,吓得赶紧转过视线。
主子真是越来越……没法描述了,现在吃起醋来,连话本子都不放过了。
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贾离,可千万不要把这段香艳的故事写进话本子。
若是他敢写,这次估计就不是测试钉排那么简单了,估计主子会亲自动手把他按在上面摩擦。
嗯,想想都酸爽。
独孤雪娇只觉耳边一烫,温热的气体洒进耳朵里,转头嗔他一眼。
“我忙着呢,你不要乱了我的神思。”
君轻尘听她如此说,忍不住轻笑出声。
自己只是亲了一下,就能乱了卿卿的神思,看来她很在乎自己啊,心情突然变好。
“嗯,你玩你的,我亲我的,不要在意。”
独孤雪娇:……
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好好发挥啊,手指头都在乱颤,还怎么控制灵血蚕丝线。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没错,从一开始,独孤雪娇就放出了灵血蚕丝线,就为了惩治人面兽心的渣男。
她一边躲避君轻尘的亲昵,一边控制着灵血蚕丝线。
许莲心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本要扇郑兰英的,怎么就扇在了自家爹爹的脸上!
她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后退一步。
虽然大家都说许尚书对唯一的妾室十分宠爱,对妾室生的女儿也十分疼爱,可只有许莲心知道。
打从很小开始,她就很怕这个爹爹,每次被他盯一眼,都浑身打颤。
至于她为何会如此抵触,只因为小时候无意间看到许忆安暴打公孙月眉。
那时候她还小,在偏屋午睡,睡醒之后也没说话,自己跑下床去找姨娘。
她站在门口,躲在屏风后,看到了一生难忘的一幕。
其实具体床上的画面都忘了,唯有浓重的血腥味挥之不去,还有姨娘那张沾着血污的脸。
那成了她的噩梦,即便如今长大了,有时候仍会梦到。
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再也不敢在许忆安找公孙月眉的时候跑过去,只窝在自己屋里,钻进被子里。
也是从那时候起,许忆安跟她亲近的时候,她都要竭力控制住,不让自己颤抖的太明显。
她其实怕死了这个爹爹,虽然平时他总是面上带笑,对自己很和蔼。
许莲心看着他冰冷的眉眼,无边的恐惧攫住了她,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崔枞原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此时却好似浑身充满了力气,一下窜起来,及时接住了她。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这里的事情不简单,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他朝许忆安点了一下头,抱着许莲心离开了,简直是落荒而逃。
君轻尘看着这一幕,转头看向独孤雪娇,眼里满是柔情。
“你不是最厌恶不择手段抢别人男人的女人,为何要放过许莲心?”
独孤雪娇面上十分坦然,视线从许莲心鼓起的肚子上收回。
“不管她做了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无辜的。”
君轻尘若有所思地看着独孤雪娇,只觉得周围一切喧嚣渐渐淡去,只有眼前的人烙印在心底,再也无法消抹而去。
无论卿卿面上看起来多冷漠,她的内心比谁都柔软。
独孤雪娇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头都没转,把手抽出来,推向他的侧脸。
“不要再盯着看了,脸都要被你看出花来了。”
君轻尘又把她的手捉进手心,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怎么办呢,看一辈子都不觉得烦,只想时时刻刻看着卿卿。”
内心崩溃的炎武:……
主子,放过我们这群可怜人吧。
头冒冷汗的郑乾:……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原来主子在独孤小姐面前是这个样子!好吓人!
流星和黎艮却早就见惯不惯,一副久经风浪不为所动的淡定模样。
独孤雪娇耳朵尖微红,飞快地嗔他一眼,又转过头,视线却不经意与一人对上。
两人隔空看着彼此,十分默契地勾唇笑了起来。
君梓彤心思细腻,早就发现许莲心和崔枞的不正常了。
乍一看没什么毛病,仔细一观察他们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控制了。
要不然许莲心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呢,除非她得了失心疯。
她总觉得周围有什么人在控制这一切,尤其是许尚书这破事,一切都抬巧合了。
像他这般位高权重的二品朝廷官员,一个小小的兵马司副指挥使怎么敢轻易得罪?
除非他不想活了。
若是一般人遇到这事,为了巴结许忆安,也会各种包庇,肯定不会让这事发酵成人尽皆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