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荌荌有点懵懵的,怎么上来就兴师问罪呢。
她刚才语气那么恭敬,他是从哪里觉得她在怪他呢?
再说了,她不过就是一个人人算计,侥幸求生的小可怜,她有什么资格敢怪他?
不过当她的目光碰触到上官玥的瞳眸时,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他指的的应该是昨日她回门未归,那这误会不是大了么!
她只是想保命而已,被沈万涂强行留在府里的好吧,再说了摄政王府也不安全,她根本就不想回去,“王爷言重了,臣妾不敢,王爷政务繁忙理当以国事为重,不过是回门而已,臣妾一人也无妨,只是不巧母亲昨日病重身亡,臣妾悲伤过度又怕回去冲撞了王爷,所以便在留了下来。”
沈荌荌看着上官玥说的那叫一个悲痛欲绝,肝肠寸断,眼泪哗哗往下掉。
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演技,不给她颁个奥斯卡影后奖都有点对不起她这眼泪,她都这样了足以表明她的真诚了吧,“劳烦王爷亲自走一趟,臣妾真是罪该万死,还望王爷见谅。”
沈荌荌的表演上官玥丝毫不在意,倒是听到她说她母亲死了,剑眉不觉皱了起来。
他刚才从门口一路走来,这将军府内并没有白绫哀泣,似乎与往常无异,倒是一点都不像府中有人病逝的模样。
他看了眼一旁的褚鸩,褚鸩冲他摇了摇头。
昨日去府上报信的小厮,只言王妃不回去了,并未说将军夫人死了。
上官玥狭长的眸子轻轻眯了眯,散发出强烈的危险的意味:“那王妃不在灵堂,在这做什么?”